阮知慕想了想:过几天带你出去吃饭?或者你想要什么钢笔篮球之类的,在我经济范围内都可以。
严越轻笑了一声,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不屑。
阮知慕略感心虚:要不稍微贵一点的也可以。
严越现在相当于他的高级护工了,就算按时薪,他这礼物好像也确实便宜了点。
严越眼睛微敛:要不你亲我一口吧。
阮知慕:??!
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么吓人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
阮知慕头皮发紧。
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逗你的,严越站起身,道,等你好了再说吧。
阮知慕胆战心惊地目送他出去。
他现在很怕严越说话。
看上去挺正常、还有点高岭之花的一男的,一开口就是手榴弹,轰隆隆炸得他体无完肤。
阮知慕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严越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要是有什么不方便做的,或者手腕疼了,喊我就行。
阮知慕虚弱道:嗯。
热水瓶里有刚烧好的茶,你左手可能拎不动热水瓶,水杯里有晾温的。
嗯。
明天我会早点起来帮你换衣服。
嗯。
记得平躺着睡,不然可能会压到手腕。
阮知慕忍不住了:我是右手扭伤,不是智商退化。
哦,看起来也差不多。
阮知慕:
默默抬起左手,有气无力地对他竖了个中指。
严越:需要我帮忙解决生理需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