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放下餐叉,认真地问他:那我用什么才能引诱你?
阮知慕眼睛往床上瞄:比如,睡个回笼觉什么的
还没来得及爬上床,就被严越拦腰抱住,跌在了怀里。
大可不必,严越冷静道,我看你精神好得很,都有精力拍桌子了。
阮知慕呃了一声,呜咽声随即被堵在了口中。
整个人被压在怀里,仰着头被予取予求,衣服领口都蹭乱了。
他还穿着宽松的睡衣,严越的手直接顺着腰际摸上去,摸得皮肤滚烫,浑身战栗。
阮知慕大为后悔,死命扑腾:我要一百块钱!吃一口一百!你说的!
晚了,严越轻哼一声,单手解开了腰间皮带,金属扣的碰撞声轻轻响起,既然不想吃早饭,那就吃点别的好了。
一个小时后。
阮知慕腰酸背痛,也终于折腾累了,又饿又累,含泪把桌上的香肠和吐司全吃了。
吃完,手机上的转账也到了。
阮知慕数着数字后面的零,有点别扭。
虽然他一直毫不掩饰自己对钱的喜爱,但是吃了一顿早饭就这么凭空多了一笔钱,总觉得心里虚得慌。
这样,搞得好像他在被严越包养一样
严越似乎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穿着大衣,淡淡道:不好意思拿,就退给我,我不勉强。
反正这笔钱我本来也打算拿去赌场玩的。
阮知慕耳朵支棱起来了:你要去赌场?
嗯,准备了十几万吧,等会儿去玩玩,这边的赌场合法,也算是当地特色。
阮知慕呆了呆,怒道:你居然打算去赌博!
严越:啊,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阮知慕痛心疾首,严越啊严越,你当年好歹也是个少先队员,忘了拒绝黄拒绝赌拒绝黄赌毒了吗!想想那些因为染上赌瘾家破人亡的案例,你难道不会觉得触目惊心吗!
严越:我只是随便玩玩。
小赌也不行,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小赌慢慢就会变成大赌,不能开这个头,涉及到赌博这种严肃问题,阮知慕性格里保守谨慎的一面立刻冒出来了,你准备了多少,十几万是吧?把卡给我。
严越乖乖交出了银行卡。
阮知慕把银行卡塞进钱包最里层,仔细收好。
他严肃地警告他:这笔钱我帮你保管,你就别想拿走了。要想拿去赌博,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严越看了看他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颤抖的细胳膊:可是我还有其他银行卡,还有支付宝和微信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