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良心开始发挥作用,一个女人失婚又失身,未免太惨了些。
就当积德吧,虽然她不信这个。
“走远点,这我姐。”
她一过去,不客气打掉男人的手。
男人不高兴地瞪她,发现这小姑娘也漂亮,尤其那双眼睛,在酒吧昏暗的光影里又水又灵。
怒气转眼变成笑容,调戏道:“你说是你姐,怎么?身上有什么一样的胎记么,那给我瞧瞧来。”
季然今晚比白天化的妆浓些,一头散碎的短发,嫣红的嘴唇,说话时自带三分勾人的笑意。
在夜店里迷离灯光里看去,相当迷人,也相当玩得起的模样。
男人眼里兴趣浓了几分。
季然弯了弯唇,轻声细语:“上一个跟我这么说的男人,根还没接回去呢。”
说完她将池今从吧台拉了起来,一手搭上自己的肩,回头朝愣愣的男人眨眼:“不信来试。”
男人信肯定是不信,但也不敢试啊,缩回了头。
池今经历短暂的断片,意识回笼。
“看着没什么肉怎么这么沉……”
隐约耳熟的声音,低头一看,自己被一个女人架着往酒店房间里送。
女人似是费力,一边脚步艰难,一边小声发狠:“我再做好事我就是猪!”
池今:“……”
是女人还好,暂时安心。
她正想出声,自己走就好——
一个大力她被甩到床上,头一闷,吃痛哼了一声。
“醒了?”
池今揉着头,看了过去,仍有些恍惚:“……你是?”
“不是吧,这就忘了?”季然一屁股坐到床边,低头与她眼睛对上,“你再看看。”
“……然然,是这名吧。”
长成这个样子,想忘都难。
嗓子干到微微沙哑,池今只说了两句话,就觉得嗓子很难过,头昏昏沉沉也不好受,她酒量在应酬中还能对付,今天确实喝得太多。
“喏,水。”
她有些受惊,抬起头愣了下,忘了接水。
这个然然在工作室半分服务意识也没,到这会私下里,没有请求却主动从房间的小冰箱摸来一瓶水递了过来。
“谢谢。”
池今接过水,拧开慢慢地喝。
一旁的季然自然而然又坐到旁边。
抱着手臂,饶有兴味觎过去:“我以为你没多伤心呢,白天眼都不眨要求退款。你几岁啊,看着比我大,居然有胆子在酒吧喝成这样?”
池今喝水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