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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只有一次 知无方 1014 字 8个月前

池今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松口气?还是失落?

    炮友而已,天亮以后各自分散不是很正常吗?

    可为什么这会儿心里又觉得酸闷。

    明知炮友就是这样的。

    手仍无意识地抚|摸着枕头,一下又一下。

    季然进入卧室时,看见的便是池今呆呆又诡异地把她睡过的枕头摸着的画面。

    “啊!”床上的人短促地叫了一声,仿佛受到惊吓似的缩回手,不可思议道:“你还在这里?”

    “我走哪儿去?”

    季然品过味来,瞬间细眉倒竖,两步跳上|床,压得床面一沉,拢在池今肩头的软被滑了下来些许,露出锁骨和直削的肩头,紧忙拉高被子盖住自己。

    季然坐在她旁边,居高临下俯视着说:“昨晚我累死累活,今早还给你做饭,原来当我是日完就甩的工具人啊?”

    做饭?

    池今鼻尖动了动。

    季然看破她的小动作:“刚煮上呢,哪儿那么快有味道出来,我也没想到你醒的这么早。”

    池今躺在下边,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颗看起来性冷淡的脑袋。

    “抱歉……”她声音很轻:“我以为你走了……炮友一般不就

    会这样么……原来你在做饭……”

    她越说声音越小。

    季然伏低身子,两人脸对脸。

    “……”池今安静了。

    季然这才笑道:“炮友这样我还不如用玩具,有点人性好不好?你这话说得炮友好像没心一样。”

    池今小声说:“那应该是……?”

    季然伸手揉了揉她薄薄的耳尖:“给你做做饭又没什么。”

    池今难得地没挥开她的手。

    安静几秒,忽然出声:“那……你和别的炮友也是这样?”

    陪她过夜,给她做饭?

    池今盯着她的唇。

    如花瓣般漂亮的唇轻弯了弯:“当然。”

    果然。

    池今垂了垂眼睫,失落之外竟还有一分心安理得——

    就算陪她过夜给她做饭,还是正常炮友,不算越界……吧。

    “你在想什么?”

    抬起眼,撞进季然的目光,仿佛洞悉一切般清明。

    她迅速移开视线,避重就轻地说:“你做了什么,还有多久能好?”

    “早着呢,半小时吧。”

    季然说着,手握住软被一角,作势要掀开,池今微惊:“你做什么?”

    季然自然地接话:“看看要不要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