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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燃长出了一口气,猛地低头对上了乐鸣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

    他小声问:“可以么?”

    乐鸣却没怎么犹豫,点了一下头:“可以。”

    这件事儿在乐鸣还在猫的形态下就这么决定了。

    乐鸣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已经立刻把这事提上了日程,每天不干别的,一有空就在微博上催促骆景越:“安排好了没有?什么时候去乐宅?”

    尽管骆景越对于乐鸣主动来联系自己这事十分高兴,但被这么催命符似的成天催,也有些吃不消。

    于是去乐宅的事在短短三天后就定了下来。

    本周周末,骆景越会自己驾车到小区门口来接乐鸣,车子里只会有他一人,也比较保险。

    乐鸣却回复他:“不,还得带上一个人。”

    “谁?难道是你现在的那个伪主人么?”骆景越机警地猜测。

    “什么伪主人,他是真主人,”乐鸣先是郑重地纠正了他,而后说,“他也必须跟我一起去。”

    “他去倒是没问题,但你确定他能做到跟我一样保守机密?”骆景越说,“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居然这么信任他。”

    “刚不是说了么,”乐鸣淡淡地回答,“他是我主人。”

    丁燃大概做梦也没想到乐鸣会这么介绍自己。

    他听说自己要跟着乐鸣一块儿去乐宅很是激动,前一晚就在穿衣镜前把自己见长辈的那些衣服一一拿出来试穿了。

    乐鸣在他身后观察得一本满足。

    丁燃这段时间身体看着瘦了些许,虽然运动得不够,但为了他的事跑上跑下,原本就劲瘦的腰身又窄细了不少。

    乐鸣微眯起眼睛回想了一下自己搂着丁燃时的手感,又觉得自己目前的状态想那完全是白费劲,便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阖上了眼。

    丁燃在抱着乐鸣出门时,给自己披了一件深灰色羊绒大衣,再给乐鸣裹了一条黑灰格的小毯子。

    他在电梯里打量了自己几眼,暗戳戳地觉得自己和乐鸣这个样子还挺像是穿了情侣装。

    乐鸣在这种严寒的冬天出门总会非常畏冷,隔着小毯子也直往丁燃的大衣里钻,丁燃于是解开了大衣的两粒扣子,让乐鸣贴在自己暖和的胸口上。

    骆景越戴着墨镜口罩驾着一部纯白色的兰博基尼等在小区门口,丁燃抱着乐鸣走近车子时车门便应声而开,骆景越的声音闷在口罩里,隔着副驾对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