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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说:“若是时间超过两天,这姑娘就算就出来,估计这辈子也毁了。尤其是长得这么俊。年龄,也是正好是那帮人渣的菜。”

    徐寻向周围扫了一眼,压低声音说,指着温良一张书生脸说道:“你给我好好说话,我兄弟在这,在这说这种风凉话,以为老子尊老爱幼不敢打老人,是吧?”

    老爷子似是被徐寻扛把子的流氓气场镇住了,又有那双老眼昏花的眼仔细看了看那张照片。随后皱起了眉头:“你别说,我好想还真有点印象。但具体也想不起来太多了,但我记得这姑娘好像还喂猫来着。这地方人们不虐猫就已经算是不错了,真是……惨。诶……你们去问问里面那些个暗娼吧,说不定还活着。 ”

    徐寻又拍了一张便匆匆离去。温良压低声音说:“此地鱼龙混杂,这人能对赵娇雪留下印象。根据心理学,想必不会只见过一次,咱们是不是该去见见线人。”

    徐寻勾着嘴角,随手将衬衫开了两个扣,正好隐隐约约看到胸肌,又将自己和温良的头发糊了乱,加上嚣张的走路姿势简直活脱脱一登徒子:“走着,哥带你去喝花酒。”

    温良知道这个线人,表面上是一个风尘女子,他的母亲是个亲手毒死了身为瘾君子和毒*子的父亲的杀人犯。直接原因是这个人毒瘾上来后,曾殴打她的姥姥,也就是她母亲的亲生母亲。据说,当时她的母亲因为提供线索,所以刑警队帮忙争取到了减刑。于是她便在报考高考志愿统统报的跟警方有关的工作,后来便自荐来这里当线人。

    代号“虞美人”。

    整个熙阳街虽叫做街但其实不止一条街,狭长的小巷上空违章建筑,伸出窗户的晾衣杆与各类破烂店牌子交错。重重叠叠,愣是遮住了天空。白昼如夜,固有地下城之名。但中心地带却又多少整洁一些,一些上不了台面的第三产业就在此扎根。其中就有“虞美人”的“香坊”。

    徐寻走的轻车熟路,潇洒自如,身边带风,令温良觉得寻哥完全没必要带着自己这个累赘,也完全能搞定。徐寻来到“香坊”前,一眼望去,门面似乎很小,但是木质的门在一片水泥钢铁中勾出几分温婉的模样,后向勾着人们一换身上仆仆风尘。

    刚刚踏进这座温柔乡,一股温软香甜,不同于外面腐臭潮湿的气味便传入鼻腔,令人心头稍许宽慰。

    一声柔美的声响带着媚意从楼梯之上悠扬传来:“稀客啊,等您好久了。”

    裁剪得体的墨绿色旗袍勾勒出女人姣好身段曲线,深红色的口红点着绛唇,柳叶眉纤细,配上服帖乌黑的大波浪卷发,显得格外妩媚动人。加上嘴角微翘,含着笑意的秋水明眸下一点泪痣,人见着骨头就酥了一半。

    但是,徐寻对于“美”天生就没有任何感觉,仿佛生来就达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高深境界。但是,这不代表他不会装作自己很懂很会调情的样子,以防在工作中露馅。

    楼上还有各色人等寻欢作乐的声响,四周也不是四下无人。她踩着锋利的高跟鞋,在木地板上有节奏的点了三下,步步娉婷走到徐寻面前。

    徐寻一步上前便直接揽上了“虞美人”纤纤楚腰。扫视了四周的各色人等,压在她耳边说道低声说道:“我的时间不多。”低哑的嗓音加上暧昧的氛围,说着正经的内容却像是调戏良家少女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