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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衍装听不见,认真啃包子。

    骆鸣被郁衍满足舒适的神情弄得心痒痒,心说就个奶黄包而已,又不是什么满汉全席。一把抢过郁衍手里的半个奶黄包,塞自己嘴里:“有那么好吃吗?我尝尝。”

    咽到肚子里,骆鸣点点头:“别说,还真挺好吃。”

    奶黄包有很多,郁衍好心情的没跟他计较,拿起一个新的继续吃。

    骆鸣瞅着瞅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等郁衍咬了口包子,又伸手抢过来,就着郁衍咬出的轮廓咬了口,唇角露出一抹狡黠地笑:“知道这叫什么吗?”

    间接接吻。

    郁衍脑子里冷不丁冒出这四个字,瞪着骆鸣:“抢我吃的烂嘴。”

    骆鸣笑出声,把剩下的包子一口吞掉,咂咂嘴:“媳妇咬过的包子就是好吃。”

    吃完饭,郁衍要回家,骆鸣抱着他腰不松手:“在这儿睡吧,单人病房,就咱俩,你走了我多孤单。”

    “我认床,医院的消毒水味我也不喜欢。”

    两个理由,直接堵住骆鸣后面所有的话。他这娇滴滴的童养媳,除了宠着惯着没别的招儿。

    骆鸣看了看时间:“再陪我一会儿,八点半回去行不行?”

    郁衍「嗯」一声,低头看着缠绕在腰间精瘦有力的手臂,夸张道:“松开我,一会让你勒吐了。”

    骆鸣笑声低沉,缓缓松开郁衍:“吐了好,吐了就说明怀了”

    郁衍自动过滤掉那些他不想回复的话,坐到骆鸣身边,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还有十五分钟。”

    骆鸣侧头望着郁衍,低沉磁性的嗓音中带了点笑:“我加钱,能陪宿不?”

    郁衍听力雷达接收失败,听不见。

    骆鸣也不怕冷场,抓起郁衍的手。郁衍本能地往回缩,骆鸣牢牢抓住:“别动,我看看你几个斗几个簸箕。”

    “呃……”郁衍耷拉着眼皮,语气凉凉,“实在没什么干的就让我回去。”

    看斗看簸箕,无不无聊。

    “有想干的,就是还不是时候,得等我们洞房那天才能干。”骆鸣捏着郁衍的手指,低头一个一个看,“再说了,十五分钟还没到呢,少一秒我都亏。”

    郁衍再次屏蔽掉骆鸣不正经的荤话,也盯着自己的手指看:“斗好还是簸箕好?”

    “哪个都好。只要长在你手上,就全都好。”

    白色的节能灯光让郁衍本就白皙的手指更加柔和白嫩,骆鸣轻轻摩挲着,像是对待什么珍宝般,小心珍惜。

    “看没看完?”郁衍催促。

    “两个斗,在无名指上。”骆鸣把玩着郁衍的手不松开,“一斗穷,二斗富。难怪媳妇能开那么大的公司。”语气里满是与有荣焉的得意。

    再大的公司跟云市首富骆家比起来也微不足道。何况不仅在云市,放眼整个国内,骆家也是名流富贵圈里数一数二的。

    而骆鸣作为骆家的独子,毕业后便从父辈手里接掌了公司。有钱又有颜,不用想也知道有很多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