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鸣「扑哧」笑出声:“说你紧是夸你呢,要不是我定力好,每次都得缴械投降。”
那种感觉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
“呃……”郁衍说不过他,气呼呼地绷紧嘴角,不理人。
骆鸣盛了一碗软烂的小米粥放到郁衍手上:“温度正好,快吃吧,我不胡说八道了。”
郁衍虽然生气着,但还是气鼓鼓说了句:“你也吃!”
两人将保温桶里的粥分而食之。郁衍还是累,不想动,躺回床上玩手机。
下午的时候,医生过来查房。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骆鸣问医生,“我觉得我现在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特别是吃媳妇。
“我的建议是再留院观察几天,以防万一。”
“可是我……唔。”
原本玩手机玩困了正迷迷糊糊的郁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捂住骆鸣的嘴:“听医生的!”
于是一条「生物链」就这么形成了。骆鸣听郁衍的,郁衍听医生的,等于骆鸣听医生的。
媳妇命难为,于是骆鸣又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星期。确定他没有再晕倒的迹象,医生终于同意出院。
两人到了家,调休的陈霄云正在给骆成才喂粮。骆成才听到动静,饭都不吃了,「喵喵」叫着跑到郁衍脚边,翻着肚皮来回打滚。
郁衍弯身抱起它,骆成才两只前爪搭在郁衍肩上,毛茸茸的脑袋蹭着郁衍的侧脸,呼噜声随之而起。
陈霄云站起身,语气吃味:“我喂了它一个月它都没这么粘我。”
骆鸣抬手摸了摸骆成才,得意道:“也不看是谁的儿子。”
陈霄云白了他一眼,不想当电灯泡:“我走了,猫砂盆里的屎还没铲,你们来吧。”
“不留下吃饭啊?”郁衍挽留。
陈霄云半开玩笑道:“不了,本人瓦数太亮。”
晚上,郁衍在沙发上撸猫玩手机,骆鸣从书房出来:“媳妇,咱们晚饭出去吃吧?”
“好啊,去哪吃?”
“爸妈和爷爷奶奶也在。”骆鸣坐在郁衍身边,抬手揽住他的肩膀,“妈刚给我打电话,说是想一家人一起吃个饭。让我问问你的意思。”
“都有谁啊?”郁衍问。
“就爷爷奶奶,爸跟妈,还有咱俩。”骆鸣详细解释,“爸妈都是独生子,外公外婆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咱家也没特别近的亲人了。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