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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你重了。”

    感受着身上的重量,蒋修宁小心避开不太方便的地方,然后伸出手攻击向了凌云的腋下,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多想,而是习惯使然。

    “小叔,你犯规,每次都攻击人家最敏感的痒痒肉。”

    被挠了痒痒肉,凌云顿时如蚕宝宝一样在蒋修宁的身上不停地扭动着,同时欢快的笑声也透过宽大的窗户远远传递了出去。

    听到凌云笑声的所有人都露出一丝了然。

    也只有这小祖宗在的时候家里才这么欢乐,家主才没那么高冷淡然。

    “哈哈哈,小叔,停,停,停,我不行了,快放手,再不放手你就要失去我了,我要笑死了。”笑出泪花的凌云用水灵灵的大眼横了蒋修宁一眼。

    这一眼带着不自知的风情,顿时让蒋修宁呼吸一窒,然后放开了手。

    说起来每次袭击凌云腋下都能成功也是因为凌云忌吃不记打,每次他们俩玩闹的时候蒋修宁都会挠凌云的痒痒肉,结果凌云每次都没保护着自己的敏感点。

    “好了,小叔不挠了,说说,怎么说小叔犯规,不是我们凌云先压在小叔的身上吗?”抱着在自己身上像小狗狗一样乱蹭的凌云,蒋修宁笑得无比的温和,对于凌云对自己的亲昵,他是真的开心。

    责任转到自己身上,凌云转了转灵动的眼珠,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小叔,我明明是对你的惩罚,你怎么能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哦,怎么说?”对凌云性格无比了解的蒋修宁并没有点破凌云的耍赖,而是顺着说。

    “小叔说我重了,敢嫌我重,就应该受罚,哼,我不高兴了。”说完这话,为了表示心中的不满,凌云干脆张开嘴轻轻咬了咬蒋修宁那饱满的耳垂,反正这种事小时候的他没少做。

    微弹的唇碰触在敏感的耳垂上,让蒋修宁的心神一颤。

    然后跟随而来的湿热气息也顺着凌云的口钻进了自己的耳洞,这一刻,蒋修宁的全身都僵硬了,垂眼看着近在眼前的脑袋,他的瞳孔变得很黑,黑到里面似乎有着令人万劫不复的漩涡。

    “小叔,我咬疼你了吗?”

    感受到蒋修宁身躯的僵硬,玩闹的凌云顿时停了下来,他还是心疼小叔的。

    “唔,咬得有点疼。”深呼吸一口,蒋修宁对凌云露出一抹饱含深意的笑。

    有无奈,有隐忍,但更多还是宠溺。

    “对不起,要不,我给小叔揉揉。”一听自己咬疼了人,凌云非常乖巧地伸出手轻轻揉着只有一点点牙印的饱满耳垂,同时也在心中暗自嘀咕:怎么会疼呢,他明明都没用力,小叔怎么就感觉到了疼,他以前都是用这种力道咬的,难道今天失手了?

    不行,做错了事就得道歉。

    为了表示诚意,凌云干脆一边给蒋修宁揉耳垂,一边像小孩子一样对着那被自己越揉越红的耳垂呼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