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范昔聪明绝顶，但他需要范昔一定要忠诚于凌云，想到忠诚，他看着范昔问道：“小范，你知道凌云为什么去找叶修吗？”

    听到蒋修宁的问话，范昔下意识就站了起来。

    然后就是一阵紧张。

    这话他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瞬间，额头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坐，小范，坐下说话，在家里没必要那么拘谨，坐下回话就行。”蒋修宁语气还是那么平和，平和到范昔以为就是一句简单的问话，但他知道没有这么简单。

    缓缓坐下，范昔看了一眼对面自己的父亲。

    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蒋修宁的话。

    但让他失望了，平时对自己非常严厉的父亲不仅没有给自己暗示，甚至还微微低头看着餐桌上的餐具，仿若餐具更吸引人。

    看清父亲的样子，范昔立刻知道只能靠自己了。

    范昔的总总神态蒋修宁都看在眼里，见对方一直没回答，他干脆伸出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再次问道：“怎么，我这话很难回答？”这一次话语里的语气还是很平很，但范昔听出了不满。

    蒋四爷对自己不满了。

    回想了一下当初凌云挑选自己时自己对凌云说过的话，范昔咬了咬牙，回答了蒋修宁的话，“四爷，您的话不难回答，难的是我能怎么回答。”

    “哦，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蒋修宁看向范昔的眼神多了一丝审视。

    “想好了。”抬起头，范昔勇敢地看向蒋修宁，“四爷，我能拒绝回答您刚才的问话吗？”话出口，也就是选择，做出了选择，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蒋修宁没有为难范昔，而是明说道：“拒绝回答也行，那我能知道你为什么拒绝回答吗？”

    “四爷，我是凌少的下属，我将以凌少的一切为重，不管是您还是任何一个人问我关于凌少事。

    如果没有得到凌少的许可，我都不可能擅自做主透露凌少的事，对不起，四爷，这就是我的答案。”话既然说开了，范昔也就明说。

    “不错，正卿生了个好儿子。”

    赞赏地看了范昔一眼，蒋修宁把目光移到范正卿身上。

    “四爷谬赞了，犬子年轻，做事很多时候考虑不全，以后还要四爷与凌少多担待一点。”虽然心中超级满意范昔的回答，但范正卿不能自夸，面对蒋修宁，那就只能谦虚了。

    “正卿谦虚了。”蒋修宁神色更平和。

    “说什么呢，怎么说到范昔身上了，范昔不错的，我很欣赏。”就在蒋修宁与范正卿闲聊时，洗完澡的凌云回来了，一回来就开始护短。

    范昔跟了他几天，他对范昔的感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