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回了他一个戴着墨镜的酷猫的表情。

    左小秋：“好吧。”

    五分钟后，江昭工作室的官博发出了一条新微博：

    “各位晚上好，无意占用公共资源，我们仅在此声明三点。第一，江昭先生没有动手，也从来没有一言不合对异性动手的习惯。

    第二，对于「脾气差」、「耍大牌」等恶意形容，江昭先生及工作室一直是选择无视，容忍，但所有诬蔑性言论均已截图留证，并将交由法务部处理。在此告诫各位娱乐博主，互联网并非法外之地，饭可以乱吃，钱不能乱收。

    第三，江昭先生想在此询问某位女士，究竟是谁骚扰谁？”

    几秒后，全网爆炸。

    工作室下面的评论转发在短短几分钟内迅速破万，#江昭工作室回应#的热搜词条也迅速登上了前排。

    江昭的粉丝们纷纷呐喊助威，将徐青青买来的水军打得渣都不剩，而一些路人的态度也立即倒戈，从对徐青青的同情转而变成了猜忌质疑，只有徐青青的某些铁粉还在孤军奋战，却转眼就被埋没在无数支持江昭的言论之中。

    在某一家酒店内，徐青青看着无数飞速倒戈的路人，神色极为恐怖。

    她的眼球上浮现出了数道血丝，转头瞪着经纪人：“他不可能有证据的，对不对？”

    经纪人勉强挤出一个苦笑。

    这，她当时又不在场，她怎么知道？

    而且江昭这么直白地回应，看起来真的是胜券在握，不然怎么会直接反问出这么一句话，引得热搜都在讨论到底是哪一方的过错。

    江昭虽然人冷淡了点儿，但这么多年的实绩都是实打实的，积攒的粉丝也绝非徐青青能够想象，就凭他每年做的公益，就能让路人对他留下几分不错的印象。那些一开始还在怀疑江昭的人，已经都开始为自己之前的怀疑反省，并且转而前来要求徐青青给出回应，徐青青之前那条退出综艺的微博下面的评论已经炸了锅。

    互联网上的风向就是这样，可以无缘无故地因为两张截图开始怀疑人，也可以因为几句话就立即倒戈立场。

    徐青青本以为自己引导的已经足够，可她没想到江昭居然会用这么刚的方式回应她。

    “没关系，”她喃喃道，“那里没有监控，也没有人拍照……他不可能有证据！再去买一波营销号！”

    经纪人咽了口唾沫：“好。”

    “咚咚咚！”

    酒店的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徐青青猛地转头：

    “谁？”

    ——

    “谁？”

    小虎目瞪口呆地看着左小秋，指了指屏幕上正在播放的音频：“这、这是那个……徐青青？”

    “是啊，”左小秋拿起保温杯喝茶，呼出一口热气，“看不出来吧，瞧着乖乖巧巧的小姑娘，还有两幅面孔。幸好江昭昨天晚上录了音，否则就算咱们态度强硬，也没法上实锤啊。”

    电脑里，徐青青的声音娇媚如丝，说出的话却都是虎狼之词，正是她去找江昭的那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