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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两个声音围着我的脑瓜此起彼伏。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抓包被抓现形了。”

    “好滑好滑好滑好滑他的皮肤真的好滑!”

    敌不动我不动精神被我贯彻到底,最后还是池柚先崩不住,默默将我的手从他的睡衣里拽了出来。

    “老实睡觉吧。”池柚这样说。

    与此同时我却惊喜地发现,也许是担心我再为非作歹,池柚单手握住了我的指头,攥紧,继而贴在腰腹间。 ?

    这是啥意思?

    直接摸不可以,隔着衬布就可以?

    3.

    为了证实这个看似荒谬的猜想,我紧抓机会,如同一条巨蟒般贴上了池柚的后背。

    啊,他的头发怎么能这么好闻,明明用的就是我的洗发水啊,为啥能出来一股花仙子在露水中沐浴的味儿。

    “谢宇……”池柚估计是被我蛄蛹得烦了,向前极小幅度地蹭了蹭:“你再这样我要去睡沙发。”

    这句话的杀伤力实在太强,听闻,我立刻蜷缩成和他完全相同的形状,如同一个严丝合缝的巨型模具。

    “别说这么伤感情的话。”我紧紧抱住池柚说。

    4.

    第五天,日上三竿时我才睁眼。

    虽说每天我醒得都不算早,但归功于昨晚那几杯浓茶,今天的“不早”是格外的“不早”。

    “还吃早饭吗?”池柚站在卧室门口好笑地看我:“午饭我也张罗好了,没想到你能睡到现在。”

    “吃。”我迷迷瞪瞪地打了个哈欠,“早饭也吃午饭也吃,我要按顺序吃。”

    “那我给你热去。”池柚一晃眼跑了,我起身晚了一秒,没抓住人。

    5.

    自从昨晚我尝到甜头后,现在再看见池柚从我眼前走过,总感觉不摸几把亏得慌。

    池柚一开始不太适应,后来估计是被摸习惯了,有的时候我揉得使劲了他才能反应过来。

    6.

    “谢宇,如果你‘手空’的频率这么频繁,下回我可以送你一个安抚抱枕。”

    午饭后,我俩并肩坐在沙发里,我伸长胳膊揽着池柚的肩,从臂膀摸到手腕。

    “下回是下回,这几天快递进不来,只能委屈你了。”

    捏到手腕的时候我瞬间放轻了力,好脆弱,感觉轻轻一握就要碎了。

    “我吃撑了。”池柚任人宰割地被我摆弄着,散散地说:“一会儿我可以动感单车一下吗?”

    “当然了,别这么客气,整个家都是你的。”我十分大方地挥手画了一个半圆,有一句没一句地闲问:“不过这好像还是我头一回听你说要运动?”

    池柚委屈巴巴地看了我一眼,小声狡辩::哪有,我平时会跳舞啊。”

    7.

    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