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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分钟后两人在他面前认真的加起了v信,验证消息还没通过,陶颜就挂了他的通话界面,然后龙悦也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唐最感觉自己当了工具人。

    龙悦回了楼上房间,路过客厅里的邵行洲时还乐颠颠的打了个招呼,哼着歌高兴的像中了什么大奖。

    龙悦是个实打实的颜控,她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一看到好看的人就想冲上去,所以她之前才经常缠着邵行洲,但后来看到了唐最,当时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哥哥的颜我可以,更何况唐最性子比邵行洲好多了,她自然就屁颠颠去找唐最玩了。今天看到视频里的帅姐姐,她觉得她又可以了。

    陶颜到没有好看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但是陶颜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又酷又飒。

    她的微信头像是她自己,黑白色调的纯欲风,发丝凌乱,扫过她的红唇以及吊带的黑色长裙掩不住的精致锁骨。

    龙悦捧着乱撞的小心肝打开了聊天界面。

    发送了第一条消息:陶姐姐好,我叫龙悦。

    ——

    唐最真的有点累,不单是情绪上的,就是身体不太对劲,集中不了精力还一直犯困。

    他又去阴凉的地方休息了会,还是感觉不太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后颈有点烫。

    唐最抿唇,兴致缺缺的想道,好像是发情期要到了。

    他又站了会,便回了别墅房间,从抽屉里翻出一支抑制剂,他盯着蓝色的瓶子看了好久,嘴角压成了一条不太高兴的直线。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总觉得邵行洲那个瘪犊子不太对劲,各种意义上的,所以导致他和邵行洲的相处好像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压力,明明还是他们两个人,但却不是小时候那种可以放肆吵闹不高兴了还可以打一架的关系。

    就连邵行洲这个名字,好像都被罩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只要从他嘴里念出来,就含了不一样的意义。

    他打开抑制剂的盖子,往后颈处喷了好多下,喷的严丝合缝。

    发情期到之前喷抑制剂会加重困意,唐最没一会就哈欠连天,他就着衣服滚进了被窝里打算睡一觉。

    他想,后天就开机了。

    他还得和邵行洲对台词。

    脑袋里的东西像搅在一起的浆糊,一会是台词,一会是邵行洲说过的话,一会又是陶颜的脸。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总之睡得很沉,也做了一个很长很重的梦,太混乱了,他一时分不清究竟是身体太沉还是梦太沉,让他怎么都醒不过来。

    人的意识和梦境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明明不过几个小时的睡眠,却能装下他过去十年的记忆,虽然快的像加了倍速的幻灯片,但又很清晰,清晰的他连发生的时间地点都记得清清楚楚。

    从邵行洲第一天来到他家里,到邵行洲离开淮市去京华。

    十年的记忆,光怪陆离。

    唐最从小跟着奶奶生活,因为唐岐山风流成性,唐奶奶受不了就离婚了,对儿子儿媳没要求,唯一的要求是带着小孙子,而唐岐山自知有愧,也没有拒绝,唐最亲爸亲妈忙的脚不沾地就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