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唐最的头:“我出去一趟,你乖乖的。”
唐最一把揪住他:“你干嘛去?你要去买抑制剂吗……不行,你太明显了,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邵行洲跟他平视:“你不让我出去是想让我现在标记你吗?你知不知道alpha和发情期的Omega待在一起时间久了也会发.请?”
“那你明天又要上热搜了……”
邵行洲弹了他一下:“我尽量不让人看出来是……”我。
最后一个字没来的说出来就卡住了。
因为唐最在他手上舔了一下,软软的,像猫一样。
“邵行洲,你好香……你让我……让我咬一下行吗?”
“唐最,你再这样……”
嗓音哑的可怕,几乎不成声。
而眼前这个处在发情期的Omega似乎听不懂话,还要往他怀里拱,鼻子凑到他颈间,贪婪的嗅着。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香……邵行洲……”
邵行洲僵着身体,而眼前的Omega依然不知死活,还在点火。
邵行洲呼吸霎时之间就乱了,他抬手,扣住了青年已经滚烫的后颈。
哑声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话还没有说完,唇上就传来了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
怀里的人边嘟囔边咬他:“邵行洲……”
他的小崽子知道眼前的人是他。
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冬雪的清冷幽香瞬间抢占了整个空间,强势的包围住了眼前的人,但遇到他可怜诱人的红酒味醇香时,又是旖.旎温柔的,仿佛在逗它一样。
唐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很舒.服,意识模模糊糊中,他感觉到眼前的人好像变了。
变得强势霸道,不是那个会温柔的笑着逗他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隐约知道,这好像才是这个alpha本来的样子。
邵行洲抱着他,想把这个傻乎乎的Omega彻底占有。
只要彻底标记,只要在这个小崽子身上打上他的标记,就永远都属于自己了。
他做梦都想这样做,它无时无刻不想拥有唐最。
离开的那几年,唐最就是他的梦魇。他喜欢了多少年,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他的小崽子,从跟他闹着脾气骂人的时候,到现在软着身子叫他名字,这么多年。他们吵吵闹闹这么多年,他才把这个小崽子诱拐到自己怀里。
只要自己现在狠狠心,在他柔软的后颈上用力地咬下去,留下一个印记……
“喵!"
邵行洲的思绪瞬间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