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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

    唐最呛了一声,伸手扒拉了下自己的领子欲盖弥彰:“我知道,我过去就脱。”他觑了眼邵行洲,发现这人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盯梢呢。

    唐最硬着头皮往过跳了两步,邵行洲看他跳,心头也一跳一跳的,刚要伸手护他,这少爷就一声惊呼,一个脚滑朝后仰去。

    “操。”

    邵行洲难得一句粗口。

    他太阳穴跳的神经都疼,电光火石之间,一个跨步扯住了即将摔倒的人,猛的一拽。

    “扑通!”

    水花四起。

    唐最压着邵行洲不偏不倚的撞进了浴缸里。

    邵行洲本就穿的松松垮垮的衣服湿了大半,没扣住的衬衫一侧飘在水里,一侧贴在胸腹部,白色的衣服本就不遮肉,沾了水更是和没穿一样,结实的胸肌直接若隐若现,上面还撑着一双细白的手。

    唐最疼的气都没喘匀,哪里能注意到自己手里捏着什么。

    “我……我他妈……水逆了吧……”唐最呛了口水,边咳边喘气。

    有一有二是意外,再三再四就是灵异事件,他都记不清楚自己栽过几次了。

    他刚才明明蹦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脚滑呢?

    “唐最,你这脚是不打算好了是吗?”

    邵行洲半点脾气都没有了,他想明白了,唐最这人就是欠点教育。

    你说这人不吃硬的那一套,确实,一般都是你还没发火他就先发制人了,但你要说他吃软的吧,也不尽然,好好说话也没听几次,该怎么做的时候依然怎么做,还把你气个半死。

    唐最分化前最脆弱身体最不好的那段时间,基本上每个星期都得大病一场,但偏偏这崽子臭毛病多,怕热,吃辣不忌口,晚上空调永远都开到15度,怎么说都不听,半夜着凉加上吃辣上火,一中和就中和了场大病,发烧发的好几天退不下去。

    他病一场邵行洲都得跟着小病一场,但再这么苦口婆心的说,他能听进去的也就那么几句,说不说都不改,说多还嫌烦。

    这次崴着脚邵行洲冷了他几天才让他意识到一点错误,然后没过一个星期,就又崴了。

    邵行洲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但肋骨被撞的有点疼的是真的,他克制的呼了口气,一只手臂抓着浴缸边缘刚想动一下,就感觉到胸前两只手。

    他沉默片刻:“唐最,能起来吗?”

    “起不来。”声音闷闷的,有点可怜。

    然后邵行洲感觉这人悄声把手拿了下去,换了个地方,撑在了浴缸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