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手轻轻地按了下他的脸:“想什么?”
梁临才回过神来,他拿下我的手,看向我:“你的意思是,他在这里跟某位女性生下了你,但是他离开了,甚至是直到是昨天,他才觉得他还有个小孩在这里?”
梁临自己解释了一遍后,仍旧皱着眉头:“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在情绪低落了许久之后,却意外地在梁临的不可思议中情绪稳定了下来,我开始觉得这也不是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算了,别想那么多了,万一他乱说,觉得我是他的小孩呢?”
我松开自己抱着梁临的手,往旁边翻了一个身:“楼下有佩佩阿姨准备的早餐。”
梁临的手抓了抓我的头发,他仍在那里怀疑地问道:“真的吗?赵闻礼也这么说?”
我说:“吃完的话,也不用收拾了。我现在睡一下,醒了再去收拾。”
我在梁临离开之前,就已经睡着了。
我的睡眠质量非常好,即使一大早发生了件这样的事情,也完全没有影响到我的睡眠。
我睡的时间不长,从床上醒过来也才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我觉得精神奕奕,掀开被子下床时,脑子非常清楚地想到——既然对方非要说我是他的小孩,我觉得我也不是不可以利用这一点。
我从床上走下来,进到盥洗室,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会儿。
总觉得自己隐约能看到一点梁临的影子了,难怪赵闻礼总说我变得跟梁临一样这样的话。
我伸手对着镜子弹了一下:“梁临,都怪你。”我哼哼。
刷完牙洗完脸后,我下了楼,餐厅里的东西已经被收好。
佩佩阿姨已经回来了,她坐在院子门口的小矮凳上,正低头择着菜,我一边扎着头发一边走到了家门口。
“佩佩阿姨早上好。”
“还早上呢,马上就可以吃中饭了。”佩佩阿姨嗔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嘿嘿笑了一声,走到她身边去帮她择菜:“你今天早上出门了呀,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回来给你做午饭啊。”
“我自己可以解决午饭啦,你以后如果出门玩就不用着急回来照顾我了。”
佩佩阿姨笑了一声。
我学着佩佩阿姨的样子择菜:“佩佩阿姨,你跟赵闻礼是一起从下城过来的吗?”
佩佩阿姨嗯了一声:“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我看她:“今天早上有跟男人来跟赵闻礼吵架,非要说我是他的小孩。”
佩佩阿姨的眼睛睁了睁,愣了好一会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