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临已经举着婚纱走到了我面前,他把婚纱在我面前比了比,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用手掌量的。”
“那能准吗?”我表示怀疑。
梁临笑了两声:“骗你的。前段时间佣人不是说要做春装吗,我让她抄了一份数据给我。”
我把自己身上的睡衣给脱掉了,示意梁临把裙子拿来。
“你一个人穿不了,我来帮你穿。”梁临抱着裙子在我前面蹲下。
我有些无奈:“为什么不能从头上穿起,得从脚下穿起?”
梁临蹲在我脚边,在莹白的月光下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这样比较好穿一些。”
我表示怀疑,梁临脸上表情却非常正经。
随后他的手指摸到了我的脚踝,简短地说了一声:“抬脚。”
我顺着他的力道抬起了脚,脚踩进了裙子里面。
梁临的手指带着婚纱上提,碰到了我的小腿肚,他缓慢地站起身,把厚重的婚纱托了起来。
他躬着身子,手指拽着裙子边沿滑过我的胯骨,触碰到我腰腹时候,他顿了顿,而后又往上提了一寸。
“抬手。”梁临表情严肃一丝不苟,像是那种老式裁缝店里古板的老裁缝。
我抬起我的双手,梁临手指捧着我的手腕,把我的胳膊塞进了婚纱薄纱袖子里。
等他把我整个人都塞进了他的婚纱里,微微往后退了一步,还是像个在端详自己新剪裁出的作品的老裁缝。
我侧头,把自己被婚纱压住的头发从身后衣服里面剥了出来,我把头发剥到了我胸前,随后抬起眼睛看了梁临一眼。
我感觉梁临非常明显地呼吸一顿,他嘴唇微动了几下。
我转过身,背对梁临:“后背绑上。”我说。
隔了几秒后,梁临的手指触碰到我的后背。
婚纱后背的绳子复杂,梁临的手指在我背后反复穿梭了几分钟,我们两个在漆黑的房间内,就这么相顾无言地站了几分钟。
“好了。”梁临脚步声又往后挪了几步。
我把我放在胸前的头发重新放回后背,转身看梁临,他站在灰暗中神色莫名地看了好一会儿。
我抬手往后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头发绑起来。”我又道。
梁临毫无怨言地又走过来,帮我绑起了头发,梁临的盘发手法不及发型师的十分之一,他把我的头发扎的松松垮垮的,左颊边的一点头发,因为没有扎紧直接掉了下来。
我微微一低头,它们就会挡住我的光线。
我也不计较梁临十年如一日的糟糕绑头发手法,用手指把颊边的落发别到了耳后去。
梁临手掌在我颈后贴了贴,低声道:“绑好了。”
我哦了一声,梁临一个轻盈的吻就落在我的后颈处,随后在我肌肤上挪移,移到腺体位置时,我能感觉他的呼吸变重了,他重重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