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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见到孔庆潇,孟鹤堂明白了什么叫做惊艳。

    是真的惊艳,纯字面的意思,因为这个姑娘实在是漂亮,不论是天然的容颜还是后天的妆容,都精致的让人咋舌,加上她姣好的身材与修长的双腿,除了惊艳这个词儿,他想不出别的词汇来形容这个姑娘。

    孟鹤堂对她有印象都是拜乔荞所赐,那时候她们跟了师傅的专场去了新加坡,作为化妆师的乔荞与孔庆潇一起去了当地的音乐节,跳了一段舞蹈,正是自己段子里三枪打死麻辣烫的那首歌,乔荞的朋友圈特意发了视频,他本来是随便看看的,却对这个金发的姑娘有了深刻的印象。

    一则是她的确漂亮,甚至可以说是美艳,二则,她的舞姿既性感又利落,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孟鹤堂在老五队的时候封箱还特意研究过这个舞蹈,为了让观众们高兴跟队友们跳过,如今再看,却只是感叹隔行如隔山,自己在师兄弟里头算是跳的比较好得了,可遇到专业的,也只能望而兴叹。

    只是那时候,他对乔荞比较有好感,也不认识孔庆潇,所以只是单纯的欣赏和赞叹罢了。

    可就那么巧,过年封箱之后大家聚会,乔荞就发了微信邀请他们去唱K,闲着也是闲着,大家商议一下都去了,自然遇到了孔庆潇。

    这是孟鹤堂第一次真正见到孔庆潇,也是对她印象更加深刻的一次。

    比起温檬的稳重大方,乔荞的活泼可爱,孔庆潇给人的印象就是性感洒脱,那种即便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皮肉也能让你感觉到妖娆的妩媚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举手投足满是风情,却不色情。

    如果说温檬是水,乔荞是糖,那孔庆潇就是火,让你无法移开视线的热辣,足以吸引任何人的视线。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姑娘很大方,对着一干陌生人露出一个笑意,伸手道,“我是孔庆潇。”

    孟鹤堂赶紧跟她握手,跟着笑了起来,“孟鹤堂。”

    孔庆潇挑了挑眉,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表情,勾起了嘴角。

    孟鹤堂只觉得自己心头一跳,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多少明白她此刻笑容的含义。

    大家都介绍好了坐下聊天喝酒,孔庆潇特意去瞅了一眼张云雷,上次在新加坡的时候她抢过温檬电话时听到了这个男人的声音,还挺好听的,自然也听出了他语调里的焦急和担忧,八卦心态一起,倒是想看看谁这么在乎温檬的去向,见识过后,回到了孟鹤堂身边,坐了下来。

    孟鹤堂下意识的挪了挪,不想贴的那么近,怕有所误会,美人在侧是很好,但眼前这个美人儿看起来……不太好惹。

    倒是孔庆潇先开口了,用手中的啤酒瓶碰了他的一下,扬了扬酒瓶,“孟鹤堂,本名叫什么?”

    “……”孟鹤堂突然有了一种危机感,他就知道躲不开这茬,苦笑了一下,只好道,“孟祥辉。”

    孔孟颜曾乃一家,共用通天家谱,只要是四大姓氏的后代基本都会按照排字命名,孟鹤堂的字辈便是祥,当他听到孔庆潇的名字时就知道坏了。

    他这是遇到大辈分的同宗族人了。

    昭宪庆繁祥,孔庆潇的字辈是庆,他才排到祥,若按祖宗规制,他得称呼孔庆潇为姑奶奶才成。

    小字辈的悲哀体现的淋漓尽致,他知道躲不过去,只好叹了口气。

    孔庆潇就是故意的,难得遇到同宗的人,能抄便宜谁不乐意啊,何况还是艺人,不过也不至于用这个欺负人,就是图个乐子罢了,笑眯眯的看着他,“祥字辈啊,小辈啊。”

    “得嘞,您是我姑奶奶成了吧?”孟鹤堂认栽,也是闹着玩儿的,现代人哪还讲究这么多,无非可以借着话题拉近关系罢了,抬起手里的酒瓶,道,“那我敬您。”

    “行,会来事,侄孙子,”孔庆潇倒是觉得他挺有意思的,大方的跟他碰了碰酒瓶,仰头喝光瓶里的酒,又去拿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