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不管是不是她男朋友,说起来都有些尴尬,他不赞同孔庆潇父亲的所作所为,却又不能跟着她痛骂她的父亲,说什么都不合适,最后只能劝道,“咱不生气了成不?人家不都说了吗,生气是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那种不干人事的东西做错的事情凭什么你买单生气呢是不?为那种人气坏了自己不值当,得贴多少玻尿酸能补回来啊?”
孔庆潇本来心里头还不舒服,听他这么一说,突然笑了出来,横了他一眼,“你还知道玻尿酸啊?”
“那我怎么不知道呢,谁还不是个小公主了?我也是精致的猪猪男孩,不行啊?”孟鹤堂为了让她开心,怎么说都成,凑过去摸了摸她脸蛋,道,“你看这本来滑滑嫩嫩的,为个垃圾气的长褶
子了多不合适啊,那种人早晚有报应,咱过咱的,不搭理他们,好不?”
“……我就是生气,为我妈不值得,又觉得她傻,为了个臭男人连女儿都不要,呵。”孔庆潇对母亲的感受既同情又无法理解,对母亲来说,男人远比自己的女儿父母更重要,宁可自杀也不替他们想想,白发人送黑发人,让她的外公外婆受到了多大的打击,也让自己受到了多大的伤害。
看她这个样子,孟鹤堂心里疼的要命,他宁可看她像刚刚那样撒泼,那样嚣张,起码是一种宣泄,也不想看她独自忍着伤痛,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将她搂在怀里,“我知道,我都明白,咱不伤心了,也不生气了,你还有我呢,啊。”
“你也是男人,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孔庆潇抬眼看他,扯了扯嘴角。
“你不信我没事儿啊,反正一辈子长着呢,你就瞧着呗,什么时候我要是对不起你了,你就一棒球棍抡死我,朝后脑勺来,保准一下就死透了,多解气啊,”孟鹤堂知道她内心的脆弱和恐惧,既不想说什么好听的来糊弄她,也不想用什么大道理去堵她的嘴,倒不如直截了当的表明心意来的更实际。
他这样一说,孔庆潇心里反而颤了一下,皱了皱眉,推他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为你搭上条命,凭什么,你死透了,我进去了,想得美呢!”
“那行,那就你也别抡死我了,就让我开车撞死唔……”孟鹤堂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干脆打算发毒誓了,话还没说完,就被孔庆潇用嘴堵住了。
她不想听自己的胡言乱语,也从侧面说明,她不希望自己死。
孟鹤堂心里一暖,搂住她腰身,毫不客气的卷住她的舌尖,加深这个吻。
两人拥吻了一阵,有些气喘吁吁,分开后的孟鹤堂嗓音有些暗哑,摩挲摩挲她的后背,“回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嗯,”孔庆潇点头,开车门下了车,刚要走,被他拦住了,正要询问,却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吹了声口哨,“你是要给我做好吃的,还是想吃了我啊?”
“边儿去啊!别蹬鼻子上脸!没事就瞎撩拨我真当我不敢啊?”孟鹤堂朝她翻了个白眼,有些警告的意味,他不是不敢,只是觉得不能趁人之危,更不想让她以为自己就图这点乐子,那还是过日子吗?
“好好,你是堂堂正正的孟鹤堂,我就一喜欢撩拨人的小妖精,行了吧?”孔庆潇搂着他脖子,一边笑一边故意去舔他的耳垂,引得孟鹤堂咬牙切齿的闷哼了一声,吹了口气道,“有本事你就忍着吧,憋死你。”
“死丫头!”孟鹤堂气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只恨自己就喜欢这个小妖精,出了电梯一进家门直接将她放在门边,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却还是舍不得让她得逞,“挑日子挑逗我,算你狠!”
“哟,这么刚正不阿啊?”孔庆潇喘了口气,搂住他脖颈,倒也没继续为难他,反而嘟了嘟嘴,道,“我饿了。”
“……你是哪儿饿了?”孟鹤堂觉得她这话实在是大有深意,狐疑的打量她,挑眉问道。
“我哪儿都饿,你敢喂吗?”孔庆潇知道他就是做做样子,真给他个胆子也不敢今天对自己动手,自然,她也不会挑今天来勾引他,不过就是气气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