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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先生,现在自由恋爱没什么合适不合适,如果真要说合不合适,也是我俩自己掂量的,至于什么身家背景,婚前财产公证我不介意走一趟,笑笑有什么我有什么,都证明的清清楚楚,我拿不走孔家一分钱,也不在乎笑笑花了我多少钱,您这是杞人忧天,”孟鹤堂笑了笑,对他很坦诚的说道,不卑不亢,有事说事,“我知道您和笑笑之间的事儿,我是外人,也不好插嘴,至于她这次流产,是我的错,我承认,这件事于公于私我都应该跟您道个歉,可不是为别的,只因为您是她的亲生父亲,我该向您表个态,如果笑笑乐意,她但凡好了我立马带她去领证,肯定对她一辈子负责任。”

    孔宪鸣出入商场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连自己有时候的话都不相信,怎么会相信孟鹤堂的这番话,扯了扯嘴角道,“就凭你?你养得起我女儿吗?你知道她从小是怎么长大的吗?你扒上她不放手,就是知道她能继承我的财产,这笔不小的数目让你心动了吧?你说吧,你想要多少才能离开我女儿?”

    “……”孟鹤堂皱了皱眉,觉得孔庆潇爱看偶像剧大概是受她父亲的熏陶,这种台词不是一直出现在各种灰姑娘偶像剧里的经典片段吗,现实竟然真让他遇到了,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忍不住笑了,“您打算给我多少,五百万?一千万?还是在您心里已经给笑笑定了个合理的价格只等着拍卖呢?”

    “你!”孔宪鸣有些气恼的瞪着他,压抑住怒气,平稳的道,“我知道你是谁,德云社的演员,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师父能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平安无事吧?我了解我的女儿,她不过就是一时兴起,觉得找个像你这样的能气我,让我发火,只要我生气了,她就高兴了,她不过就是利用你罢了,倒不如你现在把我的话听进去,拿了钱走人,多少也能留些好处,这样不好吗?”

    他说出这样的话,孟鹤堂已经不想再与他争辩了,他们两个人的想法和观点根本不一样,自己总

    算能体会孔庆潇为什么这么憎恨孔宪鸣了,他是关心女儿,可却不是从女儿幸福的角度出发,在他眼里只有利益,只有金钱,至于其他的,不过都是附加品罢了,“抱歉,孔先生,我和笑笑的感情我们两个人心里清楚,她虽然是您女儿,可她是成年人,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婚姻和结婚对象,这些就不需要您操心了,至于我是个什么人,会不会一辈子对她好,也不需要跟您解释,只要笑笑心里头明白就足够了,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怎么说我,就算您让我一辈子上不了台,我在小园子一样可以表演养活她,从头到尾,我靠的不是德云社,也不是我师父,而是这些年的辛苦和汗水,赚我应得的那些钱,一样能开开心心过日子,把老婆孩子养的白白胖胖。”

    话至此,多说无益,孟鹤堂还是给他行了个礼,转身就走,这才看到电梯门口站着的孔庆潇,当时就急眼了,一个箭步冲过去,不由分说把她打横抱起来了,“你有病啊!下来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让你当个柔弱的小媳妇儿,怕落不下病根是怎么着!”

    孔庆潇也不动,由着他抱起自己,两手搂住他脖颈,靠在他肩上,慢悠悠的道,“我想看看我爷

    们儿是怎么发威的,不行啊?”

    “不行!你爷们儿发不发威是其次,你要是受了凉病了,你爷们儿能气炸喽!能心疼死!”孟鹤堂知道她不放心,心里头虽然暖,但还是气她不爱护自己身体,这么直接穿着睡衣就下来了也不披个外套,万一真受风了怎么办,这么没常识呢!

    “哪儿就那么多病了,美国都不坐月子女人不一样生孩子啊,”孔庆潇就喜欢看他因为自己着急的样子,瞥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孔宪鸣,撇了撇嘴,强词夺理。

    “人家是不坐月子吗,人家也讲究补充营养,休息保暖好吗,真当我傻啊什么都不知道!”孟鹤堂为了她特意去查了好多知识,不可能被她简单糊弄了,看电梯下来了,直接进去,“你等着你身体好了的,惯得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孔庆潇朝他呲牙,从合拢的电梯门缝里看了一眼孔宪鸣,他仍旧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翻了个白眼,根本不想理会他的想法和感受,搂紧孟鹤堂的脖子,咬他耳朵,“等我好了怎么?又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