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眉头紧皱,李震白笑着说:“你不知道,酒会有多少人在偷偷看着你流口水,男人的思想是很肮脏的,你不知道他们会在脑子里对你做出怎样过分的行为。”
林真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李震白摇头安抚地笑:“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你和别的男人都不一样,也包括我。”
林真不解地看他,李震白目光在他周身扫视,目光炙热赤落,他神情诚恳,耐心解释道:“你是男人心中的野望。”
李震白双眼微眯,“我以为当时的我,是因为你的穿着过于引人注目而不悦,后来我才明白,我是嫉妒其他男人可以暗暗偷窥这样的你,可我却连多看一眼都是罪过……”
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攥紧,以极慢的语速道,“那样的你,不属于我。”
他最后一个字说出口的瞬间,林真身体倏地往后一靠,像是想躲开某种侵略性极强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欲念。
“那么,回到刚才的问题上……”李震白嗓音暗哑地问道,“你知道自己哪里最美吗?”
林真不安地看了眼周围的黑暗,似乎试图在寻找逃跑的路线。
李震白「啧」了一声道:“就像现在这样,你看似无害、脆弱、易碎,看起来我一手就能抓住你,把你塞进我怀里,让你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去,我会残忍地对待你,让你害怕,让你尖叫,让你见到我就吓得发抖,乖顺地任我所为,可是……”
他摇了摇头,“你心里在计算,在筹谋,在暗算,在找一切机会逃跑、反抗,甚至是反击。”
“这样的你,是最美的。”李震白最后总结似的,用气声感叹着说。
几乎与此同时,林真跳下椅子,转身就要跑,像只轻盈灵敏又充满警惕的小鹿。
李震白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没动,只说了一句话:“我可以帮你要回弟弟的监护权。”
林真的脚步顿住,李震白又加了一个筹码:“会比你想象得更快。”
林真站在半黑暗中,转身看他,李震白用下巴指了指面前的面碗,“好好吃面,都吃光,今晚,你需要体力。”
林真身体一僵,懂了他的暗示,身形脆弱得像狂风暴雨中形单影只的小树,他声音颤抖着,几乎是祈求道,“您……能不能不要这样?”
李震白看着他,声音暗哑低沉:“男人是视觉和欲忘的动物,我这么做没什么不对。”
林真垂下头,慢慢走回岛台,每一步都走得仿佛有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