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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僵持。一个是倔强地不肯屈服放弃生怕态度稍一松动就再也没有机会,一个是不允许自己心软只得狠心不再多言。

    祝酒其实在旁看了一会了。之前猜到尉曼初和小学妹之间可能存在暧昧情愫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尉大小姐被人表白,搞恋爱Live现场,又是另一回事了。

    祝酒本来不想过去打扰,可是那两人闹别扭不说话了,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呀。祝酒于是走过去了。

    她一把扯开时青绵,笑说:“大冬天的,在这户外这么冷,有什么事以后说。这是给你学姐的是吧,我帮她拿着,你回去吧啊,我们这还有事呢。”

    祝酒一把抓过时青绵手里的保温壶,指了指跟在她身边的一个人,意思是告诉时青绵,她带了人来,找尉曼初有事呢。

    “嗯。”时青绵应声。

    和尉曼初两人之间的话题是谈不下去了,时青绵满心挫败感,表情闷闷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祝酒的话。时青绵这时委屈到极点,抬起手背擦了一把眼睛,然后转身要走。

    擦了一手背的眼泪。

    “等等。”尉曼初出声,然后从外套口袋里拿出纸巾来抽出一张递给她,轻声说:“擦一下,不要用手。”

    时青绵不吭声,赌气似的一把抓过纸巾,对尉曼初点了个头,然后就转身骑上小电驴走了。

    三人默不作声看着时青绵慢慢走远。尉曼初除了给时青绵递纸巾时说了句话,接下来对着祝酒和祝酒身后的医生,她没多说什么,甚至没打招呼。脸上带着冰冷冷的表情,转身往自己的公寓走。

    回到公寓以后,祝酒像是半个主人似的,忙着端茶递水,她带来的人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些诊疗用具为尉曼初做了些简单的检查。

    “这次恢复得还不错。发作以后也没有出现,失眠、噩梦和震颤之类的后遗症。这是大大的改善了。”说话的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圆脸,盘发,长相普通但是化妆化得很精致,衣着打扮端庄,因此看起来专业又得体。

    她是尉曼初的心理医生,因为昨天尉曼初在山上被困岩洞导致恐惧症发作的事情,把祝酒吓得够呛,当时就要带着医生往她那边赶。偏偏尉曼初深夜回到海市以后坚持不肯见任何人,祝酒只得在第二天把医生带过来看看尉曼初的情况。

    “那太好了,是不是说明她基本没问题了,可以慢慢恢复正常的工作。”祝酒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