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曼初被闹得不行了,伸手推她:“你走开。”
“不要走开。”时青绵哈哈笑,“除非你赔我一个亲亲。”
“呀——”
尉曼初悦耳的声音被吞没在年轻女人爱怜的唇中,原来那天她乱吃醋不好受的时候,学姐也在尝着相同的难受。如果她早知道,她才不舍得尉曼初受这样的委屈。
她们在晨光里久久地亲吻,最后再相视而笑,时青绵乐得滚来滚去,在笑闹中开启了新的一天。
*******************
时青绵早晨起来以后和尉曼初一起吃了早餐,然后赶回学校上课。下午课程结束以后,时青绵抽空去了一趟原来的宿舍楼下把钥匙交回给宿管阿姨。
西四楼毕竟住了两年半,和宿管阿姨已经很熟了,时青绵寒暄了几句,就在宿管的登记本上登记起来。登记的时候,时青绵无意中往前翻了翻,有一行字特别的显眼。
因为宿管的登记本每一条登记都是不同的人写的,每个人的字不一样,一页看起来显得凌乱不堪。可是那行字不同,字体非常漂亮,写得整齐又有笔锋,更因为时青绵认得那个笔迹。
还有她看到就会觉得心跳的三个字“尉曼初”。
时青绵仔细一看,登记的事项是来访登记,而访问的寝室赫然写着“444”。这不是去她的宿舍吗?时青绵敛神仔细一看日期和时间,她记得这个日期,是她放寒假前离校回家的那天。
时间是下午……她那天不舒服,下午一直都在睡觉,学姐来过吗?她怎么不知道。
然而真的是不知道吗?时青绵的表情变得认真。隐约出现在脑海里的片段,学姐喂她喝药,学姐把牛奶放在她枕边,还有那常在梦里出现的,尉曼初亲她的场景。
这些场景不停在记忆中闪回,又好像没有真实发生,而是在梦里。那天学姐竟然来过,去了她的宿舍里。难道那些都不是梦吗?
“青绵,青绵?”杨颖在她的面前挥挥手,她也是过来交旧宿舍的钥匙的,“你还个钥匙怎么在这发呆呀。”
时青绵回过神来笑了笑:“没怎么,想起些事情来。对了,上个学期考试最后一天,我不是发烧回来睡觉吗?学姐她……来过我们宿舍?”
杨颖上下打量她一眼,一副你太夸张了吧的表情:“当然啊,那天下午考试前在考场门口遇到她,我说你生病了一个人在宿舍,她很担心你。你的记性那么差吗,才多久的事你不记得了。不过也难怪,说起来还是我给她的钥匙,她才能进门呢。我估计你当时烧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