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没准能和我家季教授拼一拼呢?”
“就她?切。”季默雯玩游戏这会儿也被罚着喝了好几杯酒,已经完全放开了,不再是之前那副端着的样子。屋里热气开得很足,一伙人早就把厚厚的外衣脱下,袖子也都刷了上去,露出女性标志的纤细手臂。
“什么叫就我?一会儿吐了可不管你。”向喻秋丝毫不怂,倒不如说喝酒这件事,对方越是不服气,她就越要把对方喝倒,尤其是看那些挑衅她的人最后都乖乖抱着马痛哭,有种别样的酸爽。
终于,郝书尧抽到的牌不再是针对小秋老师的,而是将矛头转向了自己。
“9啊,自己喝吧。嘶……不过书尧你不太会喝酒的话就喝一小口意思意思就……”
由于郝书尧第一次来酒吧,所以义务充当酒桌游戏讲解师的严一茗在一一帮她介绍每张牌的规则。本来想着今晚主要目标就把向喻秋灌醉,可是话没说完,就见对面坐着的人也学着某人的样子仰头把满满一杯啤酒干了下去,还被气顶得分好几口才咽下去。
“好了,继续吧。”郝书尧云淡风轻地放下杯子,看了眼另外目瞪口呆的三个人,都被她这股豪气劲儿震撼到了,“怎么了?”
向喻秋往她边上挪了挪,酒吧到了这个时间段气氛达到了沸点,不光有客人们的吼叫声,音响里放着动次打次的音乐吵得人耳朵疼,不凑这么近根被听不到有人在说话或者是在说什么。
“你悠着点啊,我可不想再把你抬回去。”
“没事。”
向喻秋非常无语地瞅了她一眼,每次都说没事没事,她可不没事吗,喝多了苦的还是自己,她年纪轻轻的才不要再喜当妈呢,于是暗自盘算着。
当郝书尧又一次因为输了游戏要被罚酒的时候,死死按住她要拿酒瓶的手,飞快抢过她的杯子,二话不说替她把满满一杯啤酒全喝完了,还得意地冲她挑了挑眉:
我偏不让你喝。
此时距几人初到酒吧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期间向喻秋还不服气地专门找季默雯单挑。可是啤酒这种东西喝多了全是水,终于季默雯在顶不住干杯又干杯的时候找借口去了趟厕所,回来就看到这副帮忙挡酒的景象,小声“切”了一下,重新坐回到严一茗旁边,靠在她肩头小声说:
“这俩我看着有戏啊,都帮忙挡酒了,当年也没见你这么做过。”
“还不是因为你酒量好。”
“是是是,但这个向喻秋酒量怎么这么好,她俩再不成今天我可要交待在这儿了。”
“加油。”
严一茗偏偏头,奖励似的在她脸上轻啄一口,又飞快地转过身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奖励的接收者一下子就顶不住了,加上先前喝了不少酒现在只感觉气血上涌,脸上热得发烫,拿着杯子的手却更用力了。
不就是个向喻秋,看我怎么把你灌倒!
“来,郝老师,我还没敬你一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