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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反映诚实的身体,关颖寒也不知道还要这矜持有什么用。

    她的双臂从林若韵身侧慢慢移到她后背,用力圈住,忍不住越抱越紧,想要把怀里的Omega融化吞没,让她与自己融为一体。

    若韵含吮住她的腺体,用唇瓣按压摩挲,眸中雾气缭绕:“奶糖,你还要娶我吗?”

    林若韵吻得很认真,每一次都准确地拂过她的敏感点,愉悦的感觉一波接一波,一直汹涌的快/感也快要抑制不住。

    “要……要娶……”

    关颖寒哑着声音喘,肩头克制不住地耸起来,她被Omega的甜香所俘,在层层叠叠的水灵花圃中沉沦……

    ……

    自从若韵生日那天被关颖寒救走后,秦叶漓已经两周没有与梁秋一起同桌吃饭,这让梁秋在秦公馆的处于一个极其尴尬的位置。

    秦公馆是秦叶漓母亲设计的宅邸,在这里伺候的也是母亲娘家带过来的老佣人,多少都受过大太太的恩惠,这些老佣人平日里看梁秋的眼神都带着轻视和厌恶,如今秦叶漓对她态度冷淡,佣人们自然也嗅到一种耐人寻味的信号。

    晚饭之前,秦管家接到电话,说大小姐不回来吃饭,就吩咐厨房随便做了几个菜。

    没有合乎口味的饭菜,梁秋憋着一肚子气,但又不好发作,只让厨房另外给她煮一盅燕窝粥。

    秦公馆最大的套房里,梁秋正欣赏自己新作的指甲,珍珠贝母的色泽,每个指甲上都镶着一个耀眼的钻石,而且是南非出产的正宗裸钻。

    张嫂正在往浴缸里倒牛乳,听见梁秋漫不经心地问话:“张嫂,大小姐最近在忙什么呢,总不见回来。”

    张嫂搅动一下牛奶浴,试一试水温,从洗浴间探出半个头:“听说大小姐前段时间筹建的养生山庄被封了,她这几天忙着疏通关系呢。”

    梁秋手一颤,差点剐蹭到大拇指上的粉钻:“封了?怎么回事?”

    张嫂擦干双手,从浴室走出来:“听司机老赵说,山庄恶意侵占农民用地,几个农民联名上访,当时电视台也去了,拍到他们脸上都有淤青旧伤,现下舆论都往咱们秦氏集团身上扑。”

    梁秋肃起一张脸,鼻翼两边有明显的法令纹:“叶漓做事一向小心谨慎,怎么会被一群乡下土包子牵着鼻子走?”

    张嫂面色跟着一沉,附在梁秋耳边低语:“荒郊野外的几家农户,当时根本没注意在不在地块里面,披露的文件里头也没这几户,等正式筹建时却突然间冒出来。我看……大小姐八成是商场上得罪了人。”

    梁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秦氏家大业大,只见过上杆子巴结讨好的,还没见过敢跟秦氏对着干的……是谁家……这么不知死活?”

    “二太太您可别往外说,被大小姐听见可不高兴。”张嫂忌惮地四下扫视,声音越压越低:“那天我给大小姐送杏仁茶时,在书房门口听见她和陆特助说……说秦氏现在的股价开始大跳水,大户散户都在纷纷抛售,您猜最后都被谁收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