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唱歌到十一点,然后去不夜街里的商场里刷爆了一张又一张卡。
出来时差不多两点左右了,我们逛到隔壁的贪吃街,去里面吃了烧烤。
然后各回各家,等我睡到床上时已经四点半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念是独生子女,没有亲的兄弟姐妹。
阿念的大姐是姑姑家的
二姐是大伯家的
还有一个没出场的小姐姐,是舅舅家的,唯一的弟弟也是舅舅家的。
39、第 39 章
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手机响了好几次,开始是直接关了声音,后面的实在忍不了了。
“喂,干什么?”
“八点五十了,还…还没起呢?”弟弟在那头的声音像极了以前叫我起床然后被我起床气吓跑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你姐我昨天几点睡?”起床气上来了,“凌晨四点半哎!就算八点五十九了那也是八点多!”我冲电话那头抱怨道。
“我姐让我给你传个话‘去问问你苏姐有没有时间过来吃饭,我做了蛋挞’好了,没了,就这样,你自己给她回吧。”
弟弟好似怕我顺着网线过去给他一巴掌一样的急急忙忙的挂了电话。
发了微信跟江希言道了:“元旦快乐!”
去车库里选了辆车,出来时看见大姐夫站在旁边。
“怎么了?”我降下车窗,停下来问。
“昨天你姐刷了你卡吧,这个还你。”大姐夫递上一张卡。
“不用,就当是我给千初的生日礼物吧。”千初生在一月一日,是个好日子。
“才六岁生日礼物就十二万了,十八岁不得三百六十万啊。”大姐夫调侃道。
“她开心就好,走了。”
说到生日就想起十二岁那年。
那年的生日虽然比不上十八岁的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但也是奢华的。
到最后什么全球限流包、鞋子有喜欢的就被放了起来,没有的就被我豁豁了。
当时母亲说:“苏苏,你知道你这次生日花了多少?又收了多少?你花了35万8,收的这些东西有的价格翻了四倍不止”
“真的吗?”我当时就是随口一问。
“没事,不管多少钱,你开心就好。”这是匆匆忙忙回来祝我生日快乐的父亲说的。
还记得最后这些东西加起来的数字是一笔巨款,但是对于当时的我来的,就是数字而已;
那时候对钱没兴趣,现在也是,只不过知道了没钱的日子过得很艰难。
半个小时的路程,很快。
因为我的拖拖拉拉,出门时已经九点半,到路桥就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