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撑着床慢慢移下来,转头一看就是“罪孽深重”之人的脸,我二话没说,对着江希言的后腰一踹,“咚”的一声,江希言到地上去了。
她可能没磕到,但是我这么一脚,直接让我痛的上气不接下气。
“嗯?怎么了?我又干什么了?”江希言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床的一角,不敢靠近我。
“离我那么远干嘛?我吃人啊,滚过来!”看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嗷。”江希言“大聪明”下床从床尾绕过来:“要不你再睡会,还早。”
“早个屁,扶我去厕所,赶紧的,麻溜的。”江希言慢慢搀起我,一小碎步一小碎步的往外走去。
看见脏衣篮里面的被单,就用手肘碰了碰江希言:“这个要手洗,不能扔洗衣机,算了,让你洗你也不会。”
在洗手台洗完手起身时就看到大开的的领口处把印满了吻/痕的脖子和锁骨/露/的恰到好处。
手不擦了,直接甩了江希言一脸水,江希言早上的脑子就像短路了一样,还没反应过来。
“宝贝,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怎么?我合着早上就不配吃饭呗。”就挑刺,就找茬。
“你不是还要回去再睡会嘛。”
“我就不能不睡啊?”
“可以可以,宝贝说什么都是对的。”
“回去就睡那个沙发去。”我揉着自己的腰。
我的房间和书房是和一起的,中就隔着一个洛可可屏风。
整个别野都是按洛可可风掺杂巴洛克风设计的,这种风格和华丽,但是和巴洛克风一结合尽然还挺好看的,这114亿没有白花。
“我下午的飞机,你一起回去还是咋?”我趴/在/床/上,江希言给我揉着腰。
“一起回啊,不然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干什么?”
“哦,你别告诉我,你跑过来就单纯的来陪我的。”
“对。”
“宝贝,要不你还是让我的工资卡上交吧,我总觉得……自己拿着不妥。”
“嘿,别人是被迫才上交工资卡,我都懒得管,你偏偏要上交,你说你是不是欠的?”
“我要你管着我,时时刻刻管着我,让我去做什么都跟你汇报。”
“我不喜欢管人也不喜欢别人管我,让你干什么都汇报感觉有点监视的样子,况且这样的感情迟早有一方回厌烦了,然后一拍两散。”
“可我就想体验体验你管着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