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帽间里晃了晃,把能打开的都开了一遍。
橱柜里有一年四季的衣服,但是要么就是好几年前的款式,要么就是拍下的戏服。原来我还是有衣服穿的。
还有包,鞋子,首饰什么的。
至少这个疫情不能回国在这里还能一天一套,一月不重样。
把房间里的防尘袋都拿掉,稍微擦了一下,三个小时就没了。
还是得找阿姨,自己弄起来太累了。
中午十二点。
江希言打电话过来说可以吃饭了,让我去客厅。
“你在哪里找到的厨房?”我询问他。
"隔壁二楼。"江希言做了三菜一汤。
“哦。”隔壁有二楼?还有隔壁?等等,这里是最左边的,想这样的那边好像还有三四个······
啧,怎么这么大啊,阿姨什么时候来啊。
我真不想自己打扫了。
一层楼打扫三个小时,有点还是高低不同,最高的八层,最低四层···那我不要死了嘛。
“这里有影院,室内球场,三个大型棋牌室,两个电竞房,一个卡丁车赛道,还有马场,室外球场,花园,泳池,厨房。”江希言吃了口饭,“好像还有,我没去看,下午去。”
“哦。”听她说的我愣住了,我这这么大的吗?怎么从来没人跟我说过。
“明天会有一堆人来。”关了手机专心吃饭。
“打扫的还是开派对?”江希言问我。
“打扫。”有点不耐烦,从小就不喜欢别人问这问那。
“哦,行,你等会是打算干什么?”江希言问。
“找···关你什么事情,吃你的饭。”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告诉她,这倒是想夫妻之间互相报备自己的行踪,“做美甲你去不去?”
“我不做,但是可以陪你。”江希言给我夹了菜。
“谁要你陪了。”放下筷子,拿起手机回消息,“等会叫你。”
江希言收拾了碗筷,在厨房等她洗完碗,我们就走另一边的小路到金晶家。
“来了,坐!”金晶在做指甲,头都没转一下。
“我想贴甲片,这个她带了吗?”用中文问金晶。
金晶用挪威语跟小姐姐交流着。
“她说带了,可以做。”金晶抬头看着我,“你要做什么款式的?”
“甲片杏仁形状,然后要渐变蓝,从透明色到淡蓝。”我拍了拍金晶,“愣着干嘛?翻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