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
“苏苏,你在哪里?现在疫情,自己要照顾好自己,注意点。疫情结束只后有时间就回来一趟,我给你做糖醋排骨······”她还说了很多,我听了,但是没有太多精力回答,“奥斯陆好,奥斯陆风景好,奥斯陆的疫情没那么严重。你,那个,你自己房子的那个戒指你是带走了吗?”
“嗯,你打开看了?”
“看了,这个戒指不要随便给别人带,如果要带最好带一辈子。
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去追,妈还是开明的,支持自由恋爱,不会包办婚姻。”
“嗯,”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但是,有一个我要说,上次带回来的那个,真的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国家没有同意,你们在一起会被别人当成怪人的。”
“知道了,我还有事。”母亲今天这么说,从某种角度来说,算是妥协了一点。
江希言端着一杯果汁寻过来。
“我们谈谈吧。”这次是我提的。
“好。”她把果汁递到我面前。
“我想去骑马,你可以吗?”询问她的意见。
“好。”江希言答应着。
出了电脑房,一前一后的走到了马场。
“你是在重新追我,对吧?”把江希言扶上马。
江希言点点头。
“虽然我不喜欢再来一次,但是就想给你最后一个念想,你追吧,不过我这次不会放水。”翻身上马,跟江希言比肩而行。
“嗯,”江希言目视前方,过了一会才说:“我知道。”像一个盯着猎物的猎人。
疫情越来越严重,给阿姨们都放了假。
偌大的房子就剩下我们。
我们每天过的跟情侣没什么两样,有时候还有一种错觉。
错觉归错觉,不爱就是不爱。
“轰隆”一声雷响,让我把鱼尾巴给画歪了。
伴随着下一声雷响,我的肚子也开始痛。
“言言,帮我,倒杯热水。”把杯子递给坐在对面的江希言。
“你怎么了?”江希言查究我的异常。
“肚子···”没说完,就被呕吐感打断,急匆匆的跑向厕所。
在里面干呕,太难受了,站都站不住了,最后干脆坐在地上。
江希言在门外焦急的催促。
“没锁,进来吧。”说完接着趴着马桶接着吐。
“先漱漱口。”这时候才看到江希言手里还有杯水。
“还吐吗?”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江希言想拉我起来,可是我根本起不来,江希言把我抱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