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种东西叫‘薄醉’吗”杨筝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背。
陈念恩嗯了一声:“书上看到过。李清照经常薄醉。”
陈念恩双手环住了杨筝。
杨筝叹了口气:“注意些形象,电梯间有摄像头。”
陈念恩搂得更紧了:“没事, 我戴了帽子和围巾。”
杨筝摁下她的爪子,无奈道:“我没戴啊。”
“没事,我们往小角落里站站。”
杨筝:“……”
陈念恩在杨筝耳畔呢喃:“好不容易追到的女人, 我要时时刻刻搂着。”
杨筝被她的呼吸灼烫到了,迅速红了耳朵。
幸好到了楼层, 电梯门开了。
杨筝架着这个喝醉了还有空调情的女人往房间走。
“杨教授,我们才在一起不到两个小时, 你就来带我开、房啊?”陈念恩说着污言秽语。
“能不能不要调戏我。”杨筝耳朵更红了。
陈念恩兀自笑了:“你不知道你害羞时多可爱。”
杨筝别过头,不去看她。
终于把陈念恩架到了房间,杨筝把她丟到了床上。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钟了,杨筝真的快累趴了。
她去洗澡时醉鬼睡着了。
杨筝给她把外套鞋子脱掉,盖好被子。
自己沾上床时,刚好三点整。
一夜无梦。
陈念恩醒的比杨筝早。她侧身,注视着杨筝的睡颜。
也许时目光太过炙热,片刻后,杨筝睁开了眼睛。
窗帘没拉紧,光透了进来。
陈念恩嗓子有点痒,她轻咳了声,慢慢道:“早安,杨教授。”
这次,杨筝没有躲开她的目光。
杨筝浅浅道:“早安。”
陈念恩脑壳有些痛,但她记得昨晚发生的所有。
杨筝来找她,她跟杨筝表白了,杨筝同意了。
杨筝说,她也喜欢她。
记起这些,陈念恩就很开心。
杨筝看了时间,起身时睡袍滑落了些,露出精致的锁骨。
陈念恩也不“非礼勿视”,直勾勾地盯着杨筝。
杨筝拉紧了睡袍,在陈念恩目光中去洗漱。
陈念恩打电话让小徐送了套衣服来,昨天那套衣服沾了酒气,又捂了很久,味道有些难闻。
杨筝前脚刚出浴室,陈念恩就进去了。
地上的衣物七零八落的,瞧着就让人浮想联翩。
杨筝把它们捡起来一一叠好。
陈念恩擦着头发出来,看见杨筝端坐在床上,模样像极了等待被挑盖头的新娘。
陈念恩把吹风机塞到杨筝手上:“来,帮我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