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挠挠脑袋,“张何年你说是怎么回事?”他也看出来刘村长显然是不想在这些问题上浪费什么时间。
张何年:“啊,这个啊。”他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才开口,“你听到的版本是说二十年前你们老村长的女儿带着女婿入赘而来,然后新村长疾病挂了,新村长听信它言,不过村里人反对,就打破了陈旧的村规,这才有了二十年前那场无端的惨案是不是?”
刘鑫点点头。
张何年:“我能冒昧问一句,你今年多大吗?”这话是看向刘鑫说的。
刘鑫挠挠头,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憨憨的说:“三十多了。”
“额,还真看不出来。”如果刘鑫不说,张何年还以为刘鑫五十多岁了呢,果然活的糙就是容易显老啊。
张何年轻咳了一声,“你今年三十多,假定这件事发生在二十年前,那时你也就十多岁,老村长在世,你肯定知道。而现在这位刘村长叙述的最开始的二十年前,如果往前推算也就是四十年前。”
“哦,原来是四十年前啊!”刘鑫双手用力拍了一下,回过味了,小声嘀咕,“我就说怎么不对呢。”
张何年没管他,“老村长那个女儿不是亲生的吧?”他也有些好奇,所以自然就按照常理,人的惯性思维这样猜了。
不过,内心的更深层却觉得,以老村长的为人,就算是亲生女儿,他为了儿子也一定会这样做的。
刘村长看向张何年,肯定的说:“你很敏锐。那确实不是亲生女儿。当年他故意延误时间的结果,就是他的正牌老婆一尸两命了。”
他也不啰嗦接着道:“当时,他假装在待产室外伤心,正好里面还有一个女人生孩子,而待产室外边却有一男一女在小声商量,怎么才能让他们两个生下来的私生子完美的继承女方的家产。当时正好是下半夜,那天人少,所以那对男女以为周边没有人,其实不知道我那个亲爹一直躲在不远处偷听呢。
也因此给了我父亲提过了一条完美的计划。”
下面不用猜也能知道,老村长从外边捡来,或者孤儿院里弄来一个女儿,然后让外人知道他的女儿活下来了,然后心细养大,这样才能配的上自己的儿子,别人也不会说三道四。
反而会觉得他重情义,是个好父亲,经营起来的名声简直不要太好。
这样儿子和自己的养女结婚,在加上完美的名声,将来让儿子顺理成章继承村长的位置,然后儿子踏踏实实的做出一番政绩,在靠着儿子正牌老婆的身后的人脉,将来的仕途不用想也会很顺畅。
然而,这一切本来都是按计划来的,一切都很美好,却忽然出了岔子,“老村长是怎么死的?那个年轻人,是不是一个年轻的道士?”
“好了,问题问完了,我该走了,再不走外边那些行尸就该冲进来了。”刘村长站直身体,对张何年挥挥手,也许是觉得张何年和他的胃口吧。他临走的时候,对张何年道:“我不是刘村长。呵,也许也是刘村长。还有见到年轻道士记得要跑。”
说完他整个身体就融进他身后的那块土墙里,张何年和刘鑫两个人都没来的及反应,也只有贺柏微微动了动手指头,后来大概是觉得懒,所以就放任「那个」刘村长僵尸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