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何年靠在沙发椅背上,轻轻的来回搓着自己的双手,声音和缓的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从以前开始不久在抱怨不想再敢经纪人了吗?说想开个花店,养养花,卖卖花什么的。你还说想学画画,做一个艺术家呢。这样不是很好吗?”
陶然却瞪他,“我又不是富二代怎么可能能过那样的生活呢?”
“怎么不能过?这些年你当经纪人也赚了不少了吧?还跟着我投资了不少呢。”
被张何年透了老底的陶然尴尬的咳了一声,“行了,别转移话题,你这一个多余干嘛去了?”
看了半天戏了的贺柏二人转,哦,张礼也总算想起来,他来这里的目的了,他也严肃的询问贺柏,“你和张何年这一个多月到底干什么去了?你们两个可别想糊弄我,我可不是陶然那个傻蛋。”
陶然:谁特么是傻蛋了啊!
算了!忍了,等知道答案再说。
贺柏和张何年两个人下意识的对了一眼,贺柏就很机智的甩祸说:“还不都是因为年年,年年想要离开这里,就偷偷带着我出去玩了。”
张何年:“……”呵呵。
张何年就感觉张礼和陶然两个人带着怒气的视线同时看向他,趁着怒火没发之前,张何年很直接的说道:“别听他瞎说。我这次出去一个多月是有原因的,至于原因是不能告诉你们的,不然你们就可以年年去小黑屋看我了。”
小黑屋?
那不就是监狱吗?
这么严重?
张礼很是惊讶的看了一眼张何年,心下疑惑不已,却又无从问起。
倒是陶然皱了下眉头,低声问道:“还是他们?”
陶然和张何年在一起太多年了,基本上张何年的过去,他几乎都知道,自然也知道张何年在特殊部门哪里待过,也隐隐猜测过贺柏似乎和张何年有过那么一段。
张何年「嗯」了一声。
陶然沉默了一下,才气闷的问道:“不是说不再联系了嘛?”
张何年也跟着沉默了,沉默好半响,他才假装语气轻快的说:“谁知道呢。”他说完这话,就又对陶然嘱咐道:“好了,然然,这不是你能知道的事情。所以,不要再问了好吗?”
陶然内心忽然就有些闷痛,他的朋友,他的朋友……他就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他,不能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