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柏对着张何年挑了挑眉头,眼神都不甩他,大步流星的越过他上了电梯回家了。
张何年对他的这种幼稚行为都无语了。
他拎着不少外卖回了家,进屋就听见贺柏正对谁打电话呢。
“我不是在征求你,我是在通知你。”大概是余光看见张何年了,他特别霸气道:“好了,就这样吧。”
然后,贺柏就风一样的回了卧室。
张何年:“……”
这家伙儿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就又换了人格?
他把东西刚放下,就接到了贺柏经纪人的电话。
“年年啊——”张礼拉长了声音,很委婉的问道:“你是不是又跟我家大白闹别扭了?”
“没有啊。”张何年想都没想就矢口否认。
他们两个有什么别扭可闹?他现在也没这个心情啊。
张礼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有些心累道:“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怎么滴了呢,忽然打电话过来跟我说,我现在心情不好,我要吃东西,你不要管我。”
张何年轻咳一声,有些无奈道:“啊,就是刚才回来的时候没吃饱,我就让他点了外卖,然后跟他说你不能多吃,不然你就要说他了。估计是这个原因吧。”
张礼:“兄弟,你这样真的好吗?他想吃就让他吃嘛。大不了你拉着他多去健身房不就好了。”
没辙,现在贺柏最听张何年的话了。
当然了,这也是从他们两个人从外地回来之后。
以前贺柏虽然跟张何年在一起,但……怎么说呢,他总觉得贺柏可能拿张何年当工具人的架势,又或者心里没有他吧。
现在回来之后,张何年对他不重视了。
贺柏这个人就忽然之间对对方来了兴趣了。
用他的话,就是贺柏这个人有受虐倾向。
张何年笑了笑:“他不是大明星嘛,这种事情自然不能任性的。”
话说到这里,张何年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又来了电话,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方桐。
他就对张礼道:“张哥,先这样吧。我有电话。”
“行,那你忙吧。”
张何年挂了张礼的,马上接通了方桐的电话。
那边方桐传来了疲惫的声音。
张何年有些心疼自己这个兄弟吧。
他道:“怎么样?”
“在他家调查出来的结果,就跟咱们上午一起调查的一样,没有任何的线索。”
张何年对此似乎有了心里准备:“那尸检呢。”
方桐叹了一口气:“窒息而死的。而我们查看的看守所里面的监控,也表示在他死亡的那段时间,几乎都在熟睡,有零星没有熟睡的,也离他很远。
哦,死者死亡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