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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家之后,张何年先把贺柏送到了他的工作室,然后认认真真的把他人交给了张礼,并道:“他都在家里休息多久了?
别好好的人,越休越傻,赶紧给他安排点工作,让他锻炼锻炼。”
这也是张何年凌晨时,发现贺柏似乎再也不会受到噩梦影响时,他冒出来的一个想法。
毕竟,贺柏总不能长时间给他一起待在家里头吗?
这样不管是对他,还是对贺柏都不好。
适量的工作,对身心有好处。
张礼看了看贺柏,又看了看张何年,确定贺柏没有拒绝之后,他才缓声道:“好。”
心里都要骂娘了。
麻蛋的!
他都找了多少次,让贺柏他丫的出来工作了?
贺柏总是一副懒洋洋的,现在好了,总算有人制住他了,真是太开森了!
待张何年走了之后,贺柏恢复成了一副面无表情的脸,他冷冷的看向兴奋不已的张礼,开口就道:“很高兴?”
张礼打了一个激灵,有些尴尬道:“怎么会呢?”
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丫的就差坐着二踢脚上天了。
“呵。”贺柏冷笑一声:“那个谁家的香水?”
见贺柏真的有意要接工作,张礼马上把工作的事情跟他说了。
贺柏面无表情的听着,麻蛋的-就为了这个年底业绩,他冲一下好了。
相比较于贺柏这边的纠结,无奈,张何年这边就简单多了。
他来到了自己的工作室,工作室的地方自然不可能像人家贺柏一样,有整整一栋大楼,他的工作室就简单多了。
在市中心一个比较偏僻的位置,因为那个地方便宜,陶然就租下了两层楼。
张何年一走进这座大楼,他就下意识的打了一个激灵……
这??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么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冷呢?
上电梯的时候,张何年也觉得浑身不舒服,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
这?
好吧!
张何年觉得自己大概装上了某种东西?这也不怪他会这么敏感,主要是他最近碰见这种事情多了,他自然就能清晰的分辨出来了。
他不由扶额,这陶然不会给他弄了一个鬼楼吧?
等电梯到了地方,那走廊里的灯,还挺配合的闪了几下,然后瞬间就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