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子开过一个转角时,张何年在等红绿灯时,正好就看见人行小道上摆放着一个很大的牌子,上面有着一个高中生的人物画像,旁边写着他大概是那年走失的,希望好心人见到什么,什么的。
张何年扫了一眼,不由在心里感叹现在的小孩儿还真是任性,怎么可以随便离家出走呢。
不知道里的大人会担心吗?
张何年从新启动车子缓缓向前方前行时,通过后视镜还能看见一位蓬头垢面的母亲正在机械的对着路人发着传单。
大多数人根本就不屑一顾,接过的瞬间也会随手丢在地上。
那位母亲见此好像习以为常一样,只是蹲下身来,那已经被踩过了好几脚,大概有了脚印的传单捡了起来,然后细心的抚平上面的褶皱跟灰尘。
看见这一幕的瞬间,张何年的心里是极为不舒服的。
甚至极为触动。
只因为他从小并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父亲在他很早之前去世了,母亲在去世没几个月就受不了贫穷的生活,很快就经人介绍嫁给了一个有钱人。
至于他这个拖油瓶自然是不可能被带进对方家里的。
所以,他的母亲很是冷血的把他送进了孤儿院。
对于孤儿院的生活,张何年是觉得温馨的,因为那里有温柔的院长,也有经常过来给他们传授各种人生观的义工哥哥姐姐们。
如果没有他们,张何年当年也不会去考军校,后来……
哎……好汉不提当年勇。
张何年很快收回了自己的思绪,面无表情的开车去了贺柏的公司。
前台已经认识了对方,所以也就通知了一声,张何年就坐上电梯去了贺柏的办公室。
贺柏刚才已经跟自己的经纪人确定好了工作,从明天开始他就能玩票似的,在年底充点业务了。
这一听张何年来了,他撇了撇嘴,对张礼抱怨道:“我觉得我家年年一定是收了你的大礼,不然他怎么那么积极?”
张礼有些好笑:“你确定不是因为你太懒了?或者应该说你太缠人了,所以你家年年烦你了?”
贺柏轻啧一声,对着张礼冷冷开口:“我家年年才不会烦我呢?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张礼心说:你骗鬼去吧!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家年年都要烦死你了。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办公室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张何年从外边走进来,随口问道:“工作安排的怎么样?”
贺柏看着张何年的面容却微微皱起了眉头,拇指食指用力掐在一起,一道灵力就从他手指间射向了张何年身上。
张何年身上原本仅存的那点子阴气也在对方灵力的激射下,瞬间溃败成军消失不见。
张何年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瞬间看向贺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