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霸道如他,怎么可能希望对方不喜欢自己呢?
也对张何年一直再生他的气,而自己没有办法,让他翻过这篇而感到无力。
两个人就这样车内车外无声对峙上了,张礼顿时感到头疼。
他想要劝一劝张何年,让他不要跟贺柏一般计较。
又想拍贺柏一下,让他不要不知好歹。
张何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他们两个人接触的时间不长。
但是,张礼还是能够看出来,所以喜欢,迷恋贺柏的人,都没有张何年是真心的。
不管贺柏到底是贫穷,还是丑陋,亦或者是病倒在床。
张何年都会选择不离不弃,一直守护在贺柏的旁边。
相对来说,其他接触贺柏的人,就没有那么好心了。
这也是贺柏能够一直坚持待在张何年,身边的愿意之一。
跟贺柏时间那么长的张礼,又怎么会看不明白呢?
张何年皱着眉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干脆收回了跟贺柏对视的视线,淡淡道:“你不去,我就走了。”
一大早上的,也不知道贺柏在闹什么。
贺柏:“……”
他用力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气哼哼地打开了车门,用力关上,这才哒哒哒地跑到了张何年身边,气哼哼道:“我说你差不多得了,这都三个月了,你还准备跟我生气到什么时候啊?”
张何年脚步一顿,淡淡看向他,自然就想明白贺柏说的意思了。
怎么?
他还以为自己在为那件事生气吗?
讲道理,刚开始的时候,张何年对于贺柏那种轻慢于他,并不把他当回事的态度,确实让他十分生气。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在经历那种让人惊悚的事情之后。
张何年早就不放在心上了,甚至可以说是想开了,放下了。
毕竟,都已经不在意了,还会生气吗?
所以,张何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他拉长了语调:“原来你是说那件事啊。我早就不在意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张何年为表自己真的没有生气,还破天荒的对他笑了笑。
但是他的眼中却并没有什么真切的笑意,那笑意只是浮于表面。
一直专注于表演,总是十分在意人面部表情的贺柏,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了。
他顿时就觉得有些气闷,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贺柏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按住了张何年的眼睛,低声道:“你别笑了,难看。”
张何年瞬间收起了笑意,拿掉了他的手,神色淡淡:“所以你不用在意了。而且,我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你身上的香水味太过浓郁,熏得我脑袋头。如果,你真要喷香水的话,我反倒是比较喜欢张礼身上的味道,淡淡青草香味,味道十分清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