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不怕整个分城看余家的笑话。
这是一场赌局,余存辛本来是场上手里筹码最少的人,大家没把他放在心上,不成想他突然豁出一切干扰别人接下来的出牌思路。
余存卓站起身,他拿面前的红酒泼向余存辛警告道:“余存辛!我上任以来你处处和我作对,之前背着我打伤白易远,现在又放走白璃,你以为我不敢惩罚你?”他对这几个假弟弟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酒水泼在脸上,余存辛并不生气,他反手拿起自己的酒杯泼了余存卓,他瞪大眼睛笑容诡异,“随便你怎么惩罚!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他又盯着老五余存府,“老五,麻烦你转告三哥,我已经做够傀儡了,接下来他所有安排和我无关。”
余存府一愣,这是兄弟几个头一次在对方面前明确战线关系。
余存卓眼里的阴狠和他斯文的外表格格不入,既然大家撕破脸,余存卓丢出最后的警告,“家主的位置谁有能力谁来拿!别再背着我搞小动作,否则我不会再顾忌兄弟多年的情分。”
他拿帕子擦掉脸上的红酒转身离开,余存卓摔门的声音响彻上下两层楼,余存府没有选择跟上,他不解,“四哥也想和三哥闹翻吗?”
“三哥会放过我吗?”余存辛嗤笑,三哥是小人中的小人,“老五,你要是站在三哥那边,你就是我的敌人,不过你应该另有打算吧?”
“我哪有什么打算啊。”余存府起身呵呵笑起来,他罢手随和道:“我跟着狼罢了。”
现在看来,白家有他要找的狼。
...
余存卓咬牙切齿离开,他打开车门又重重关上,不解气的他一脚踢向车门,血压飙升差点站不住。
“是你们逼我的!!”余存卓脸色紧绷,他朝着车门歇斯底里咆哮道。
他当家已经被大哥逼到边缘,现在弟弟们公然和他叫板作对,他精神恍惚又突然笑了起来,“你们以为我不敢拿整个余家陪葬吗?”
就算让余家蒙羞,余存卓要不惜一切代价完成大哥的遗愿,他双眼灌满愤怒,斯文的皮囊之下早就只剩一滩又臭又硬的烂泥,余存辛拿辞职要挟他,余存卓笑着打开手机通知秘书明天召开全体会议。
他要把弟弟们挨个拔除。
...
白璃带的东西还是不多,她从家里收拾了一套崭新的西装打算郑重出席灿星开业,除此之外她带足了钱。
四年前得知自己要和余音宛联姻,白璃就开始了攒钱计划,不知不觉她有一笔六位数的存款,原本她打算用来买戒指,可两个人刚刚恋爱,现在计划结婚过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