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冷静了些,怕这种人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咽了咽口水,止住颤乱的声音,“离我远一点,做得到吗?” 他的眼神打量着我,手擦去我的眼泪,却被我打开,“听不懂吗?” “把门装回去。”外头的两个人埋头将门装上,他却还在这里。 “请不要哭,阿肆。” 我背过身,一句话也不想再说,吹出一口气后抽出力气把他推了出去。 “阿肆!” 我一言不发,将门用力关上,再也忍不住声哭了出来。 神经病为什么要缠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