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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中一个男生一边喊着“南哥”,一边举着伞冲了过来,夏南接过伞,转身跟温年挥了挥手。

    温年:“我们也走吧。”

    “行。”张诚咳了一声,说完,转身作势要走,脚步都没迈出去,又倏地转回来:“你看我,过来得急,伞都忘了,只带了手上一把。”

    “要不?我再去拿一把。”

    说着“再去拿”,可神情和语气,都不像是要去拿伞的意思。

    “不用,节目组这里有备,”温年从节目组备的伞桶里抽了一把,“走吧。”

    雨幕里,夏南和他的助理一人一把伞,正一前一后往外走,夏南似乎在整理颈间的链子,助理正帮他拿着手机,隔老远都能听见他助理的声音,说:“南哥,回车上再弄你那项链,你看看,肩膀都淋湿了。”

    看着走在前头,和自己隔着小十米远距离的张诚,温年收回视线。

    “这是你第一次参加节目?”张诚率先一步上了车,坐在里侧的位置,开口道。

    “嗯。”温年伸手,在未合上的车门外抖掉伞上的雨水。

    张诚正要开口说话,被温年提前打断:“诚哥。”

    张诚:“怎么了?”

    温年:“从这里到大厦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

    张诚:“差不多,有什么想了解的,尽管说。”

    “没,”温年把伞收拢在自己脚边,声音很冷淡,“昨晚睡得晚,想在车上补一下觉。”

    张诚一肚子话硬生生憋了回去:“……行,你睡吧。”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想提醒温年,让他把座椅调低点,好睡些,正要开口,张诚烦躁地一摆手,示意他别管。

    司机悻悻收回视线。

    他也不知道张诚是怎么想的,让艺人坐在外侧,里侧的窗户又留着缝,也不怕人感冒。

    温年被手机铃声吵醒,点开一看,刚好睡了40分钟,车子也刚好抵达。

    这铃声显然也不在张诚的意料之内。

    “怎么还定了闹钟啊?”他斜垂着眼,看着温年那秀气的手指,“怕我不叫你啊?”

    从窗户间灌进的碎风吹得整张脸都冷透了,温年把闹钟关掉,意识回笼,皱了皱眉。

    那句“怕我不叫你啊”说得太认真,认真到不像是随口一说。

    温年解开安全带,只说:“是个人习惯。”

    三十层排练教室很宽阔,一人一间都绰绰有余,却没有见到几个二夏的学员。

    “等第一期组合舞台就好了,节目组会安排音乐和舞台总监,到时候就都在练习室了。”摄影师说。

    温年喝了一口水,润完嗓子,想起和导演的约定。

    第一期组合舞台,好像他也就录到那时候。

    练习第二天安然度过,体验还算新奇,倒是回到别墅后,沈寒问了他一句“助理怎么样”,温年说不上来,但除开自己的直觉,张诚中规中矩,也的确没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