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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感冒引起的,但沈寒, 包括临哥一直担心他有感冒的征兆。

    “不是感冒。”温年强调。

    他低头,看着手上的西装。

    ……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室隔音效果不好,刚刚的咳嗽声被听到了。

    “应该是最近这段时间用嗓过度了。”付临补充说, “没事, 接下来放三天假, 少说话, 让嗓子好好休息一下。”

    “对对,别咳着咳着嗓子再给咳哑了,”周嘉益也附和, “这附近有没有什么超市?回去的时候买点胖大海、金银花。”

    “你不方便出门,等会儿我去看看。”

    “别。”温年一把拉住周嘉益的手臂。

    二夏学员现在简直谈“胖大海”色变,连温年都有些吃…喝不消。

    “在喝了。”温年说。

    不仅在喝, 还是每天都在喝。

    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原则,二夏几乎人手一壶, 刚开始大家还觉得清凉解渴还护嗓,可日复一日是个人都顶不住。

    比如夏南,早上伴着唢呐声, 说着“这日子我真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起床, 晚上喝着胖大海,晚上说着“这茶我真是一滴都喝不下去了”上床。

    付临看着温年眼疾手快制住周嘉益的动作, 像是生怕他跑超市去似的,笑得不行:“天天喝嗓子都有些不舒服了,茶不能停。”

    温年:“。”

    付临一走,周嘉益也没那些奇怪感觉了,看温年穿得单薄,让他赶紧把西装穿上。

    温年转头去了化妆间,向化妆师借了卸妆水和卸妆棉。

    化妆师把东西递过去,说:“要不回去再卸吧,脸上妆不难卸,但睫毛可能得花点时间,那睫毛膏比较硬,卸妆水——”

    化妆师住了嘴,因为他看到温年把卸妆棉按在了脖子上。

    化妆师:“……”

    两人大眼瞪小眼,外加一个茫然的周嘉益。

    化妆师笑了:“别人都先擦脸,你怎么先擦脖子了。”

    温年默了下,说:“会弄脏衣服。”

    卸完脖子,温年又去盥洗室把手上的朱粉擦了。

    见他都快把自己皮肤擦红了,周嘉益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晕得乱七八糟的T恤,说:“没事,弄脏就弄脏了,回去扔洗衣机里搅搅就好。”

    温年用纸巾把手臂上的水迹擦干,闻言,皱眉:“西装能放洗衣机里洗吗?”

    周嘉益:“…………”

    原来说的是沈老师的西装。

    是他39.9全款无分期拿下的T恤不配了。

    西装带着沈淮景惯用的薄荷调冷香,气味不算特别,可温年却觉得和沈淮景格外相衬。

    被属于沈淮景的气息裹着,他都有点不敢低头。

    一低头,那股薄荷香就往鼻尖冒。

    周嘉益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挠了挠头,说:“我刚去接电话的时候碰到临哥了,他问我要回学校还是跟你一起去别墅看看,我说回学校,然后他打了电话,给我…派了车???还存了我电话,说司机到楼下了就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