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他把塑料袋里的氧化钙捞出来递给陈浠,想了想,又说:陈浠,乔丹彼得森说过一段话,他说幸福是个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降临。快乐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我们能做的应该是成为更好的自己,直到遇见快乐和幸福的时候,再停下来感受它,寻找原因,思考是不是正确的。
他碰了碰陈浠的眼睛,又去吮她的唇:所以不要想太多。
陈浠的睫毛颤个不停,下意识舔了舔被濡湿的嘴唇,温之信感受到了,索性扣住她的后脑,咬住她的舌头与之纠缠,像是享用一颗蜜桃,汁水四溅,扫荡口腔每个角落。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体温节节攀升,直到听到不远处一声垃圾进箱的噗通声才分开。
温之信往后退了点,目光闪烁。
陈浠心说每回亲人的时候不害臊,亲完却害臊是个什么意思,她用力地抿抿唇,想要化解如今灼热的氛围,于是玩笑道:年纪轻轻,大道理怎么一套一套的。
温之信不太认同:我算年轻?我和你也没差几岁。
你不知道吗,女人三十岁就是老了,男人三十岁就是黄金时间。陈浠摊手,瞧瞧这个社会,多么双标。
温之信说:国庆挪几天给我。
干什么?
温之信说是秘密。
第47章 养鱼
陈浠对秘密有好奇,但不多,她比较好奇的是,邱明月的事业要怎么展开。
国庆第一天,街上人潮拥挤,世界好像变得狭小,人人都可以消失在人海中,陈浠混入其中,坐了半个小时的地铁,来到邱明月租住的房子,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了惊。
都是逃离父母,邱明月的条件比她和温之信可好多了,这不叫出租公寓,这简直可以称之为小别墅,怪不得一直没邀请她来玩,那是邱明月自己心虚啊。
陈浠诚恳问:你确定这是你自己租的?
邱明月目光闪烁:我爸支援了一点。最后俩字着重发音,也不知道是骗陈浠还是骗自己。
租了多久?
五年。
陈浠抱拳:服。
邱明月干巴巴地笑。这也没办法,她确实没收入,邢建林上赶着问她钱够不够花,那肯定不够,都是一家人,钱都送到眼前了,她怎么好意思拒绝!
陈浠无言以对,坐在邱明月花重金采购的沙发上,心说贵的和便宜的果然不一样,屁股都粘在上面抬不起来了。
邱明月看穿了她,笑眯眯道:舒服吧。
陈浠诚实点头,见她看了一眼时间,便问:怎么,还有谁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