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荷把身体交给了边旭,靠着他滚烫的胸膛上,起起伏伏,任由不受控的身体在水波里荡漾,交互的身体比几缕水草还要纠缠。
她对于两人过界的触碰并不厌恶,反而沦陷其中,因为粟荷知道不管玩得多开,他俩都不会伤害她,带给她的快乐只多不少,所以她尽可能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
对于沉入爱河的恋人们来说,世俗的道德和规范并不是拦路虎,彼此之间心的距离才是最至关重要的东西。在相互试探中,距离被一点一点拉近,又因为相识相知,距离逐渐为负,誓要把爱嵌入对方体内。
边旭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后侧,她因为多次刺激已经无法做出反应,任由他自己颈间舔弄,舌尖摩擦着皮肤。
粟荷的奶子也早已红肿一片,依稀可以看见两点嫣红上水光泛滥,都是他们的杰作。
孟宇泽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隔着套射出了几股白浊。他的锁骨分明,喉结上下滚动着,粟荷视线向下转移,看见他抽出的肉棒,还带着她穴里的一股水,咕叽一下地拔了出来。
他的小腹上,甚至大腿上,都是她的水,孟宇泽嘟囔了一句,“怎么会水这么多?”
边旭的动作还没停下,顶得她再次失魂地叫了起来。粟荷担心走廊是不是能听见自己的呻吟声,想用手捂住嘴巴,却又被他拉住。
“外面听见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听见的人有福气。”
把歪理信手拈来的,只有边旭了。
他托着粟荷的屁股,猛烈撞击了数十下,在她的后穴中射了出来。无套内射,他也是第一次,因为是菊穴,边旭才肆无忌惮,由着白浊喷射进了她的体内,引起她的战栗一片。
她也是第一次,滚热的精液洒在肠壁上,粟荷的快感并不比他少。
夜晚凉风习习,把窗帘吹开了一条缝,外面的铁塔整点亮起了灯,一闪一闪的光照耀着塞纳河,在河上投下点点倒影。
“整个的巴黎就像是一床野鸭绒的垫褥,衬得你通体舒泰,硬骨头都给熏酥了的。”
粟荷对巴黎的初印象,是被爱包裹着的肌肤间的碰撞,也是事后他们陪她一起看铁塔亮灯的浪漫。
醉生梦死,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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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徐志摩《巴黎的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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