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禁欲的结果就是,回来的路上,孟宇泽嫌她耽误时间,直接叫了辆uber,最大程度节约夜晚时间。
司机油门一踩,只用了几分钟就把他们送到了楼下。
“慢慢点啊”,粟荷被孟宇泽拉着进了电梯,还没按几层他就用力地吻了上来,呼吸急促,想要把她的一切全都吞入腹中。
边旭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样子,皱着眉头说了句:“有监控”,手指按下了楼层。电梯缓缓上升,孟宇泽满是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
“监控从来都是摆设,那群英国人巴不得早点下班,现在不知道在哪喝酒呢。”
前台的工作人员每天临下班的时候,心情才会变好,碰上住户拿快递,他们都能聊上两句。看着时间一到,就背着包迅速离开。
边旭从口袋拿出来钥匙,门刚被打开,孟宇泽就迅速牵着她,闪了进去。灯还没开,客厅仅靠窗外的夜光照亮。
孟宇泽的手撑着墙上,吻胡乱地落下,粟荷想骂他的话都被他用嘴唇一一阻挡,两个身影在夜色中交缠。
他好不容易放开手,头靠着粟荷胸前喘着气,“边旭,先带她进房间,我去拿东西。”
“拿什么?”yúsℎúωú.ъìℤ(yushuwu.biz)
是套吗?但是房间不都有吗,为什么还要拿?粟荷有点疑惑,由着边旭带着她朝房间走去。
她的声音轻柔,开始纠缠边旭,“你告诉我,他去拿什么了好不好?”
“他买了东西”
粟荷还记得他上次说买了东西,结果是一堆按摩棒,在她身上一一试验,前后都遭了殃,流水不止。这次又买了什么,她开始有点害怕,想先去洗澡,又被边旭拉住了胳膊,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仍在了地上。边旭吻她,远比孟宇泽更激烈,控制欲也更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尖疯狂缠着她,嘴唇吮吸着她的每一处,津液止不住的往下流,粟荷面色潮红。
终于被放开,她靠在边旭的脖颈处,眼泪都被呛了出来。他拍了拍粟荷的后背,帮着她顺气。
孟宇泽进来的时候,看见她赤条条的被边旭抱在怀中,他手上的东西都被抓紧了几分。这几天比起考试,让他更难受的是不能碰粟荷,连摸一下手都会被她瞪,进她房间的次数屈指可数。
粟荷看着他拿了绳子,迅速挣脱开边旭的怀抱,钻进了被子里,“拿绳子干嘛,不是要绑我吧,也就几天没做而已”
她紧紧抓着被子边缘,看着孟宇泽一步步走近,他的眼中有种看见猎物的兴奋感,压迫感极强,粟荷只能朝着坐在另一个方向的边旭身边躲去。
“帮帮我让他别这样啊”
边旭拉过她的手,指腹在她手心打圈,“别紧张,不会痛的”。是啊,粟荷忘记了,他比孟宇泽某种程度上更恐怖,也更偏执,强制高潮和喷尿,每次都有他的参与。
她又怎么能奢望他能放过自己呢粟荷认命般地听从指令,平躺了下来,浑身赤裸,被子被边旭扯到了地上。
“尖尖,别怕”,孟宇泽坐在她身边,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先用了一股绳绕着她的手腕绑了好几圈,结很牢固,不会被轻易挣脱。
粟荷眼角泛着泪光,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极度不安,腿在排斥的到处乱踢,不一会,就被边旭捉住了脚踝。
她的腿被分别绑住,绳子像是被打磨过,倒是不勒,但是她的姿势是怎么回事。粟荷被绑得呈现出了一个“人”字,她手上的绳子和床头相连,脚踝上的绳子和床尾相接,腿张开的弧度几近平行。
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阴蒂害羞地颤动了几下,穴里冒出了一股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本以为捆绑游戏到此就结束了。
孟宇泽虔诚地跪在她身侧,抬起了她的上身,绳子穿过了她的后背。粟荷紧张地问道:“不是已经够了吗?”
她的声音连同她的身体都在可怜地颤抖,供人观赏的姿势实在憋屈,她迫切地想要结束,腿和手都不受控,她有点想哭,但她知道求饶已经没用了。
“还不够”
绳子在粟荷胸前环绕,箍住了她饱满的乳房,奶头上也被夹上了上次游戏的重要道具——乳夹。
顶光照射在她的身体上,把私密之处暴露得一干二净。不是第一次做爱,远比第一次更羞涩和不安。
孟宇泽把绳子在她小腹处打了个结,看着她被绑成礼物似的,他的眼神暗了不少,下身早已肿胀。旁边边旭的表情晦涩难辨,眼睛却也没放过她。
一股股淫液从她穴中流了出来,边旭用手指卷起了一些,用鼻子嗅了嗅,是属于她独一无二的甜腻味道,舌尖品尝,他的喉结滚动。
粟荷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着,战栗一片,潮红淹没了她,欲望被悬到了最高,她迫切地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她咬着唇,承受着捆绑带给她从未感受过的耻感,快感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