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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许珝问。

    “就是……”张畅捏了捏衣角:“原来的许珝怎么样了呢?”

    许珝一愣,张畅从许珝出道起就是他的助理,两人相处虽然不算很久,但他却几乎是原身最亲近的朋友。

    原身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世界上,也只有他真心的挂念。

    但许珝对原身的了解甚至不如张畅,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我不知道……”许珝喉间滞涩,“可能,可能他也去了的别的世界,有更好更快乐的人生吧……”

    张畅捏着手指:“是吗,希望是的吧……”

    这个事实的后劲后知后觉有点大,原来的许珝虽然脾气不好,作里作气,但人不坏的,张畅阑尾炎是他送去的医院,手术后也是他在照顾。

    那还是张畅人生里除了家人以外,第一次被朋友彻夜陪床,还是许珝这种一边骂骂咧咧又一边照顾人的朋友。

    张畅垂头,抹了抹眼睛:“你先休息吧,我、我出去一下。”

    ·

    祁砚旌回首都后直接连轴转忙了好几天,盯着2评的电影审核送奖,又开会挑选3评合作表演的剧本。

    中间抽空给许珝打电话,却是张畅接的,告诉他许珝低烧反复还没醒。

    后来两人仿佛有了时差,许珝找他,他在忙,他找许珝,许珝又睡着,只能一来一回地发消息,明明只隔了两座城市,却像身处两个国家。

    这种时差恋人的相处模式一直持续到许珝回首都的前两天。

    机场里,许珝看着手机不太高兴。

    他和祁砚旌的聊天止步于1天前,祁砚旌说太忙了不能来接他,之后是长达半个小时的语音通话。

    祁砚旌好声好气地哄他,哄到高平忍无可忍上前催了,才依依不舍挂断。

    许珝其实没好全,但他一旦感冒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当然不能一直在医院住着,最终和医生商量后,定在三评选剧本的当天飞回去。

    可能是没有祁砚旌陪心里空落落,也可能是不愿意机场的粉丝看到自己满脸病气,他今天穿了拉风的一身黑,大衣毛衣加标志性大墨镜。

    已经调整过来元气满满的张畅围在他身边念叨,“就知道装逼”“让你多穿点你不听”“这大衣太薄了”云云。

    他住院好几天,接机的粉丝更是从拍戏后就没见过他,一个个愁眉不展地等在接机口,总以为自己会接到一个病骨支离苍白瘦弱的许珝。

    可谁都没想到,走出来的会是一身黑酷炫狂拽的许珝,再一次把机场变成自己的T台。

    他确实瘦了点,但除了隐约苍白的嘴唇和手背上的伤口淤青,一点看不出来是个肺炎初愈的病人。

    现场的和网上看直播的都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