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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镖立刻照办,不过几秒聂成益的上衣就被扒得干干净净,被保镖按在地上。初春气温低,仓库里更是阴冷潮湿,很快他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祁砚旌缓慢上前,一脚踩在他左肩,聂成益侧头就是他一尘不染的皮鞋和昂贵的西装裤。

    他抖着身子:“你、你要干嘛?”

    祁砚旌鞋尖带着力道从他锁骨歪歪扭扭划到肩膀:“你知道他这里的疤有多长吗?”

    他收了力再踩上聂成益的左小腿:“这里呢?”

    他背着光居高临下地施舍眼神给聂成益,表情模糊不清,却像死神一样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邪气。

    聂成益抖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你、你要动手吗,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

    祁砚旌听到这里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好像觉得他的话很好玩,他学着聂成益的样子抬了抬眉梢,“你有证据吗?”

    聂成益彻底怔住了,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下一秒祁砚旌重重踩上他的左肩,他猝不及防痛得爆发出一声凌厉的叫喊。

    祁砚旌听他尖锐的痛呼,却一点都不觉得过瘾。

    “疼吗?”祁砚旌眼底逐渐猩红:“他疼得睡不着。”

    他不断加大力道,听聂成益越来越痛苦的哀嚎:“每天要热敷很久才能勉强睡个好觉,有时候痛到痉挛,止痛药吃出厌食症。”

    力道加到极点,聂成益目眦欲裂,几乎可以听到自己骨骼错位的声音,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剧痛,哭着求饶:“我错了,我我我错了求求你,啊——!求你——”

    祁砚旌看着自己脚下行尸走肉一样的男人,突然笑了:“怎么你也会痛吗?我以为你不会呢。”

    他说着脚下力道丝毫不缓:“他比你痛多了。”

    这种缓慢而清晰地感知自己骨骼一寸寸碎裂的滋味,比凌迟还要痛苦百倍,聂成益眼前一阵阵发黑,声音哭嚎到嘶哑。

    某一瞬间,肩上的力道突然停了,他用尽全力掀起眼皮,重影之下看到祁砚旌揉了揉耳朵,很不耐烦似的皱了皱眉。

    “你喊什么呢?又没断。”他朝保镖招了招手,“嘴堵上。只对左边肩膀和小腿下手,先骨折一下吧。”

    嘴巴被堵住,三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上前,聂成益惊恐地瞪大眼,绝望地向后挪。

    这时高平接到一个电话,面色一喜立刻上前对祁砚旌耳语:“张畅打来的,说许珝醒了。”

    祁砚旌面孔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柔和。

    几秒后,守在门口的保镖见祁砚旌快步而出,神情和来时的阴郁判若两人。

    里面的击打声伴随着痛苦的闷哼不断传来,祁砚旌脸上却带着笑,看得保镖们背后发凉。

    祁砚旌走出两步忽然回头,指了指后面那座小房间:“掌握好度,留条命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