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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斐然十分理解,反正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虽然不同年代,但其实小孩子都一样。

    看到什么新奇的,都喜欢玩一下。

    拍好后,骆绎书收回相机,跟他说改天他回城里的家里就去洗出来,到时候一起看。

    温斐然:“......”

    他能说他根本就不想看吗?

    ......

    午后,两人坐在大榕树下,骆绎书问他:“你不是说要赚学费吗?打算怎么个赚法,不会是种地吧!”

    在他印象里,种地赚不了几个钱,他家也没有一个人是种地的。

    温斐然点点头,“种地,然后去城里赚钱。”

    骆绎书不懂他说的去城里赚钱是什么意思,他道:“下午我就要去城里医院看病,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

    他问完,看向温斐然的眼睛有些忐忑,虽然温斐然今天一天都很好说话,但骆绎书莫名就是觉得他是那种不太好惹的人,心思瞬息万变。

    没想到温斐然仍旧很好脾气,他道:“那好啊!”

    额头的碎发随着他点头的动作晃了晃,让骆绎书的眼睛闪了一闪。

    温斐然正愁没人带路,这不这个小少爷就正巧撞上来了。

    今天一上午,骆绎书都没能和温斐然一起玩,如果下午能一起去城里,他求之不得,刚好能够弥补一番。

    两人说好后,温斐然表示他没什么东西要拿的。

    骆绎书当场就站起来,背好自己的书包,然后带着温斐然一起走去最近的公交车站。

    ......

    公交车票一毛钱一张,上车后骆绎书付了两个人的份。

    他坐在温斐然旁边,手里捧了个军绿色的保温杯,背包搁在他腿上。戴着口罩的脸上只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

    额头上有汗。

    刚才走到车站有不少的路程,一路上吃了不少的灰,骆绎书有些气喘吁吁的。

    额上热汗蒸腾氤氲了他的眼睛。

    温斐然替他拨了拨额前的碎发。骆绎书感激地看他一眼,干脆将头搁在了他肩膀上。

    他晕车,公交车在泥路上一路颠簸,他每次都很难受。

    但难受也还是要坐,无论是上学放学还是去看病,骆绎书都是坚持自己坐车去的。

    这一点连骆妈妈也无可奈何。

    温斐然的肩借他靠靠,骆绎书瞬间就觉得没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