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念华酒馆吗?”
“当然啦。”女子迅速回神,接话道,“最近名气可大了,有不少贵族家的都往那里跑。”
她抬起手臂,葱指翻转,欣赏光下底下的丹蔻:“昨天有伯爵家的大公子来我这里,顺带赏我一杯米酒,可甜可香……”
“打住,塞拉。我不想听你说究竟被谁、被多少人睡过,即便你是个**,别倒我胃口。”男人冷冷打断。
塞拉手臂一滞,收回身侧,新涂上的红丹蔻掐紧手掌肉。她快速调整好面容,娇滴滴哄道:“我的迪肯斯大人,您误会啦,我话还没说完呢——米酒哪有你格罗特家的白啤与葡萄酒香;就像那些公子哥儿,哪比得您厉害……”
迪肯斯面色稍缓,跟随斜倚在榻面,捉来塞拉的手,亲吻手心,又反复咬噬。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想也知道,你应该已经猜到我为此烦心。”
“那您要怎么做呢,大人?”
“我大概会和那乳臭未干的小子好好谈一谈,毕竟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这个年纪应当在帮家里干活,顶着牛马粪喂食饲料,而不是跑出来做什么酒。”
原先塞拉还被逗得咯咯笑,忽然,小指一阵钻心的痛,让她的笑声霎时转为痛呼。
“这是一点小惩罚。”迪肯斯舌尖滑过尖利的犬齿,兽目充满警告,舔掉牙上血渍。
接着,他看也不看贵妃榻上捂着手的**,套上衣物。
“该说的,不该说的,你向来有自知之明。”
说罢,迪肯斯径自出门,独留塞拉一人埋身阴影处。
……
“谈判?”
“是啊……嘶,对,就是这里。我发现你最近手劲变大了啊。”
霍利歪着脖颈,随威尔默以肘顶肩揉摁的力道,身子小幅摇晃。
暗红眸子轻轻一弯,威尔默抿着笑,回道:“多亏你最近抽空陪我练剑。不过,我自己一个人能行,你还有很多事要忙,不用这么累。”
“能行什么?是指被我一只胳膊撂翻在地,还是三剑勾得剑柄都拿不稳?”霍利唇角扯出一抹揶揄的弧度。
头顶上方没有答话,半晌过后,揉摁肩颈的力道加大。霍利疼得龇牙咧嘴,本着逗小孩的心思,他强撑痛意,呼喊道:“再加把劲,使劲!”
力道骤然撤回,霍利仰头望向上方,对上一张气鼓鼓的脸。二人对视不过三秒,纷纷破功笑起来。
威尔默打心底觉得,自己好像就是没法对这个人生气起来。
前不久自己状态还不好时,霍利事情多得积劳成疾,和他病倒在一张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