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摆摆手,浅笑婉拒:不了,我这就要走了。
有的时候,也不是什么人的面子都要给。
就一局,耽误不了温小姐多长时间。徐清如铁了心要和她打局球。
温乔不由得笑了,有了靠山的人就是不一样,腰杆格外硬挺,硬是要她陪玩。
徐小姐最近进组拍了什么戏呀?温乔话锋一转,含笑问面前的徐清如。
徐清如不理解温乔为什么突然问了她这么句话,不禁一愣后才说道:没拍什么戏。
温乔嵌靠在沙发里,雪颈微仰,脸颊上带着几分笑意望着徐清如说道:怪不得这么闲,非要拉别人打台球。
说着话,不耐烦地站起来,问那边的江润枫:江教授,您还没打完吗?
江润枫也注意到了沙发区的异样,抱歉地和一起打斯诺克的同伴们说:要不打到这儿?
这怎么行?就剩下个黑球了,说好了输的人罚酒。梁兴昭笑着不肯,而且这都轮到我来打了。
温乔这下明白了,江润枫也没办法直接认输,他还打算滴酒不沾,开车回家呢。
行,那就打吧。温乔环抱着手臂,站在桌边看着球桌上各球的位置。
黑球分数最高最后面打,桌上的彩球只剩下一颗黑球了。斯诺克的规则是一红一彩,双方在打最后一颗黑球之前,都要先打入一颗红球,红球入袋方能再去□□球。
梁兴昭这次连红球都没打入,更别提之后的黑球了。温乔也看出梁兴昭水平草草,不过梁兴昭这次打完之后,桌面上的白球与红黑两球的位置都变得刁钻,不好打入袋口。
梁兴昭许是觉得自己刚才连红球都没打入袋,面子上不好看,瞧见温乔一直站在江润枫身边,目光落在桌面上,似乎是在研究怎么找合适的击球角度。
公子哥的恶劣做派起了头,语气里有几分讥讽地说道:温乔,你看得这么认真,是想替江二少打吗?
哪知道温乔耸了耸肩说道:你要是同意,我就替他打呗。
梁兴昭轻蔑地笑了声,杵着球杆说道:行啊,我同意了。要是输了,你们俩一人一杯?
温乔答应说好,你输了的话,喝一杯就行。
江润枫知道温乔的球技,所以也没有拦她。
同侍应生借了皮筋,温乔随意地绾了头发。她直接用江润枫的球杆,拿过巧粉磨杆。等到磨好巧粉,心里已经想好了击球角度。
温乔走到靠近白球的桌侧,找准角度后,纤手平放台面,手腕也贴紧台面。这个动作太过重要和专业,可往往斯诺克的初学者或是普通爱好者,不知道也不重视这一步。
站在台面旁边的梁兴昭心中略微发毛,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