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指责他,却已经被他从抱起来抵在冰硬的墙壁上,她像被中世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柔弱的少女,宣判者是他,行刑者也是他。
一黑一白的现代职业套装,正式且庄重,然而他们的行为私密又淫.荡。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身临其境,挑起她灵魂深处的柔恶和激情,又激起她意识中的羞愧和可耻。
这个样子的他,是一个十足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温乔觉得自己当下在天堂,但清醒之后势必会被抛回地狱中。
他们太过火了。
可可是,身处当下,贪欢意浓,如何管他天堂,还是地狱?
邵牧辰的感受也同她一样,雪白的脖颈近在咫尺,太美太美了,他情不自禁地轻轻扼住。
他脑海中闪过那日在朝歌她身穿白色针织修身吊带,白莲藕般的雪颈出现在LED屏幕上。优美高傲,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好。
以后再穿吊带和抹胸,必须我也在你身边。邵牧辰舔舐着小巧可爱的耳垂,低声喃喃说道。
温乔迷茫地睁开眼睛,看向邵牧辰:啊?
见她迷茫不应,又说道:你的台球谁教的?
是你。温乔断续地应着。
邵牧辰想起上次在会所的台球厅,语气明显不悦,凶狠地说道:下次你再帮别的男人打台球,我就
亲密如他们,她明显感觉到他实际行动上的凶狠,她本就无法自控,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不能家暴,呜呜呜
她以为邵牧辰要打她,意识本就混沌,言语用辞也没有那么考究。
邵牧辰被她的话逗笑,欺身轻啄了一下她红润水莹的唇瓣说道:瞎想。
他只是单纯威胁吓唬一下她,她就想到家暴层面上,他怎么舍得打她?
也不许吃别的男人夹的菜。邵牧辰又想起来在西洲餐桌上那刺眼的一幕,他气得那顿饭就开始吃了两口,那顿菜是他吃过最不地道正宗的苏帮菜。
温乔声音虚弱地问道:邵牧辰,你是吃醋了吗?
邵牧辰不回答,但自鼻腔发出的冷哼声,泄露了他的吃醋心事。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霸道?温乔觑着他的脸,嘟囔着说道。
邵牧辰不满她的反应,冷着脸加重了力道:有我一个不够吗?
温乔揽住他后颈的双手不由得收紧,但是她执着大胆地开口说道: 那你自己也能做到吗?
温乔觉得她和他都是心思怪异的人,偏偏在这个时候来相谈这些事情。
只有你一个吗?邵牧辰似轻嗤了声问。
温乔的心凉了一半,但她仍旧执拗得点点头,心里指责自己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