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等看看他能不能清醒过来?韩淮也长长叹息了一声,来朝歌这儿喝吐了三回。现在没了意识,喝醉到睡过去了。
韩家和邵家是世交,韩淮打小就认识邵牧辰,一起长到大的发小,他头一次见到邵牧辰喝酒喝成这样,酩酊大醉,不想继续活了一样。
哦,关我什么事?蒋语桐无所谓的口吻,你打电话来替他卖惨?
韩淮连忙澄清说道:不是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他俩到底怎么回事?两年多了,就盼着人回来。回来见了面,又闹成这样
你问我?你问你兄弟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就不信了,这世界无所不大,就他邵牧辰一个能喘气的男的?蒋语桐说完就摁了电话,不想和韩淮再继续掰扯。
韩淮被蒋语桐挂了电话,对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唉声叹气。
安西在外面轻声敲了敲门,韩淮转头望向门口,看见安西探了半个脑袋进来。
韩淮讶然:怎么了?又吐了?
安西摇头说不是,韩淮这才松了口气。
韩先生,老板怎么办?安西拿不定主意,特地来请韩淮拿主意。
等我让应煦来朝歌一趟,看看人到底有没有事。韩淮重新拿起电话,给林氏医疗的应煦拨电话。
爱情真是个麻烦东西,看着他们一个个为情所困的痛苦模样,他就后怕。他这一辈子都不要爱上谁,就让他游戏人间,至死方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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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九点钟,温乔醒过来一次,但是觉得头痛欲裂,整个人还是发自内心倦累。又被蒋语桐和阿曼达劝着睡了一觉。再一觉醒来,发觉已经下午三点钟了。
温乔醒来下床打开卧室的房门,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蒋语桐帮她换的棠粉色镶毛裙摆的吊带裙睡衣,带着点朦胧睡意,可爱又性感。
南希,我好饿呀。温乔微微眯着眼睛,还没有看清客厅的状况就说。
没有听见南希的应答声,睁开睡眼,看见阿曼达和闻铭舟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聊天。
温乔哎呀了一声,捂脸转身逃回卧室里面。她倒也不是在意穿着睡衣的模样被闻铭舟看见,她身上的这件睡衣过了膝盖。纯粹因为她蓬头垢面,一点都没有梳洗地出现,有些失礼。
温乔在卧室里捂着脸庞,反思自己方才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过激的时候,听见了卧室外的敲门声。
Joey在听吗?我过来是想约你一起吃晚餐,不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一起?闻铭舟温柔绅士地说道。